比,说到伤心处,大男人也怆然泪下。
“这不是普通的生病,这是中了邪术。”张亦翎道,“你夫人在发病前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徐勤摇头,痛哭道,“事已至此,我只想着怎样才能保住妻子的性命,其他我都不想管了。”
“这话就不对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没有源头怎么医治。”张亦翎笑道,他冲寂麟挑了挑眉,“是吧姐姐。”
“不说实情,我也无能为力。”寂麟的眸子很冷,锁在徐勤的身上,徐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支支吾吾交代起来。
一个月前,徐勤在锦山庙外遇到了老道士周开德,周开德说他印堂发黑,是染上了邪祟,问他是否气短胸闷,耳鸣精虚,夜间频频小解,但在医院查不出任何症状。
徐勤正是因此事才来锦山庙拜佛的,如今遇到这样的神人,他立马把周开德迎进了门,以贵客相待。
周开德来了后给他兑了符水喝,几天后他的症状就好了,但是……
但是徐勤的妻子开始生病,而且这病来的又急又快,第一天只是身上有好几处红肿,到第二天,身上肿了几十处,第三天的时候这些红肿就开始生脓!
是周开德抓了一窝的□□精,帮徐夫人遏制了病情,但这只能吊着夫人的一口气,夫人的并始终不得化解,前几天,周开德又无故离开了别墅!
这下徐夫人全身溃烂,几乎踏进了阎罗殿。
徐勤实在没办法,才通过旁门找到了寂鳞。
“所以,你是中了什么邪才会生病,那周道士没说?”张亦翎问。
徐勤点点头,面色悲伤,“我们生意做大了,难免有对家生怨……不知是何方小人给阴了脚……”
徐勤一边诉苦,一边上飘眼神想看看他们的反应,只见张亦翎靠在栏杆上,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水晶灯照耀在他的侧脸,镀上完美柔和的轮廓光,犹如神明入世。
徐勤被张亦翎左耳的耳钉闪了一下眼睛,心中一阵慌张,匆忙低头掩泪。
寂麟被徐勤的絮絮叨叨烦的要死,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当上晋城首富的,她直接发话要和助手张亦翎在这栋别墅住下,让徐勤把该送的东西送来然后离开。
徐勤一听这就是有希望,立刻招呼管家去买最新最贵的家居用品送到别墅来。
寂麟指使管家和小工们把东西都搬到二楼客房,她挑了朝南的一间宽敞卧室,正在主卧的楼下。
天幕渐暗,落日抽走了一大波热浪,余晖映着晚霞一片橙红。
荣玉湾内别墅群屹立在宽阔繁茂的花池草树中,犹如一张富丽堂皇的画卷。
管家屁颠屁颠地提着菜进了厨房,想着怎么伺候这两个祖宗,寂麟叼着烟把管家赶出了别墅,让他另寻住处。
张亦翎自告奋勇撸起袖子进厨房开始倒腾晚饭。
“呱。”
大门口响起一声咕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