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掉。
你简单的一个局,让陆家保了威名,让茹苑名誉扫地,让宣小姐和上官先生成了全金京的笑柄,让倾世生无可恋,你……你……你好狠……”
静水的声音越来越厉,她没有喊,也不会喊,她从来就不是个在败局的时候控诉的人,那没用,她只是个被软禁的人,她眼中闪过的全部是倾世脸上最后的灰暗和眼泪。
没错,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这个局里最关键的那个人。
她让倾世活下来,可人没有了尊严、没有了信任、没有了爱、没有了朋友,活着还有意义吗?
头痛欲裂,所有的气愤、惧、担心,全体集中在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脸上,他居然还在微笑,他居然还那样理所当然的听着!
静水手中的雪香簪捏的愈发紧了,刺破了掌心,可感觉不出任何痛感。
“你不用瞪着我,你也杀不了我,还是养好伤再说吧。”陆子漓笑了笑,又惬意的朝后靠了靠,“现在你该讨好我才是,因为我的情绪决定了今后你在陆家会不会过的舒服些。”
“即使把我留在陆家,你也什么都不会得到!”
“那可不一定。”陆子漓摇了摇头,眼睛里有着洞穿一切的清明,“你刚才分析的不错,我的确害得你没办法回茹苑。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闲人,没兴趣耍一个没有半点利用价值的小姑娘。”
“我只不过是宣小姐收养的!”
“纪承箴也是。”陆子漓直截了当的打断:“杀人的其实是纪承箴,你不必否认。宣小姐为了纪承箴,可以出卖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当日纪承箴为了你,可以供认不讳。苏静水,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对承箴来说很重要,承箴对于宣小姐来说很重要,而宣小姐对于上官先生很重要。你打的如意算盘是用我这颗闲棋,用能养活我的一口闲饭,就可以拿到牵制上官家的一个筹码,对吧。”
陆子漓注视着静水,没有回答。
眼前这个柔小的姑娘,身子隐约的颤抖着,显然气恨已极。可这些气恨并不能影响她快捷的思维,甚至举一反三的猜出他可能会说的话,要做的事,她究竟是宣秋从哪里找来的妙人,这般有趣。
陆子漓承认,静水说对了一半。起初他的确只以静水是一步棋而已,起到她该起的作用之后便可弃掉,却没想到这步模一步步走到今天,倒叫他不想让这模局这么快结束了。
“你放心,住在陆家,各方面不会比茹苑差,除了不能时常见到你那位青梅竹马的承箴之外。”
“你会后悔的。”静水挣开了陆子漓的钳制。
她的情绪已在最短的时间恢复,从小到大的磨难让她最大的收益不是别的,恰恰是疗伤,身上的,心里的。
自怨自艾没半点用处,于事无补。
“陆少爷。”静水的视线直视着前方,做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