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上好的绸缎,偏偏那道蜈蚣一样蜿蜓的伤痕让眼中的美景大打了折扣大煞了风景。
可不要紧,这姑娘不停的颤抖着,细汗晶莹,黑发如云缠绕,奇异的美丽和奇异的丑陋交织在一起竟是另类感觉。
热血上涌,陆天望嘴里胡乱说着一些他自己也不清楚的脏话,一把揪起静水的长发向后用力扯着,迫得她痛仰了半个身子,眼里的泪早迸了出来,一颗颗顺着脸颊掉落。“你是上官家的女人?”
陆天望笑着,“上官”两个字说的入齿三分。
静水动也动不得,头皮巨痛,脖子和腰似快折断一般,一口喘不均,咳又咳不出,窒的脑里嗡嗡作响,挣扎着回答:“我不是。”
陆天望皱了皱眉,“不必骗我,即是上官的女人我便放不得,怎地,他尝得,我尝不得?”
说完松了手,静水跌伏回原处,猛烈的咳嗽,脸颊通红,“我不是他的女人,我也不是这里的人,你放了我,我让家人来给你钱,多少都好。”
“钱?你又能多过我吗?”陆天望就要扑上来。
“你是男人!”静水嘶哑着吼出声,“你是男人就松了我的绑,难道还怕了区区弱女子跑了不成,还要用强吗?”
“你这小妖精,少跟我来激将法。”陆天望双目通红,一双手按上了静水的双肩,顺势下滑。
静水克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她唯一的希望便是倾世能赶回来,可即便是赶了回来又如何,门口有人拿着枪把守,难道倾世还会为了她这个讨厌的人拼命不成!
心中大痛,平日的急智全体派不上用场。
陆天望已经压了上来,绝不能,绝不能!
静水忽然想到方才门口之时此人对上官家的厌恨之意,急忙颤着声音怒骂:“若你真是将就松开我,否则你就是王八乌龟窝囊废!你怕上官先生,怕的要死,你只敢欺负他的女人,不,你连欺负都不敢,你是只能绑着女人的懦夫,你连上官先生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给他提鞋都不配!”
话音刚落,背上便是几记重拳,喉咙立时见了腥甜。
静水不知道自己的骨头是否断了,断了最好,死在当下最好,她刻意激怒这个男人,就是死也不能失了清白!
“我看你是太舒服了。”陆天望一字一句的说着:“好,我就松了你,玩了你,然后一点一点割断你的手筋,脚筋,你就爬去找你的大帅,让我们瞧瞧是谁连提鞋都不配!”
说罢,果真怒气冲冲解开了静水手脚上的布条。
本想干脆压住她成事,却没想到这丫头看上去瘦弱,力气却不小,翻过身来就猛踹了他一脚便想爬下床榻。
踹的颇狠,虽没中要害却也害得陆天望跌坐。
但静水毕竟只是个丫头,身子才探出半个就又被扯住右手臂,陆天望是练过功夫的,又压根不会怜惜些什么,大怒之下用力一扳,硬生生的把静水扳回原处。
这一扳,静水几乎像是能听到两只手臂骨骼断裂之声了,那声音近在耳边痛入心肺,痛的她喊不出,弓起半个身子,连呼吸都是老天的施舍。
“你自找的。”陆天望狰狞着脸,开始胡乱撕扯静水的裙子,西洋裙扣带颇多,情急之下更是怒意渐深,瞪着双血红的眼睛只恨没多长出只手了。
静水绝望已极,空气里再也没有她熟悉的一切气味,没有寒冷、饥饿、逃命,可又怎么样呢?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声,她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有完全没办法使上力气的双手。
她闭上了眼睛,承箴,对不起,不能陪你走下去了,承箴,对不起,对不起……静水的嘴微张,牙齿咬上了舌头,只要用力,一切苦难就会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