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1 / 3)

可也正是与此同时,房门被人从外门大力的撞开,跌入房内的正是承箴,还有倾世。

那晚的混乱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房里房外的厮杀一样惨烈。

凝香阁也好,陆家的人也好,茹苑的人也好,所想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念头:护着他们要去护着的人,带出他们要带出的人。

近身的搏杀让枪也成了摆设,连续不断的、不同人的惨叫,跌落。

凝香阁的客人惊跑了大半,血渍一点点浸进木楼梯,暗红的色泽代表着永远无法洗掉的罪恶。

但混乱也代表了生机,至少有人在逃命了。

当一切都停止的时候,所有活着的人才真正觉出了刻骨的恐惧。

肖管家拭掉额头上被打破而流出的血,喘着粗气走进了那间房。

他以为里面无论如何也会比外面安全吧,平静吧。

可是他所看到的却是床榻上,长发披散血染了半个身子的静水、脸色苍白站在床榻旁边的倾世。

而静水和倾世视线所盯着的却是同一个人:陆天望。

陆天望瞪着眼睛躺在床榻上,咽喉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嫣红的血汩汩流着,喷射着。

肖管家的脑袋嗡的一声。

陆天望必然死了,可让他痛恨自己晚进来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这个恶霸的死亡。而是刚刚从陆天望身边站起来,并从他咽喉处拔出凶器的人,是承箴。

承箴少爷的祸,惹大了。

那晚一直在下雪,夜色浓重。

一个时辰之后,凝香阁里里外外被人包围起来。照旧分了三拔:一是陆家的人,一是凝香阁从江湖上集来的混混,三是茹苑的人。

人数最少的当然是茹苑,不过十余名护院而已,宣秋出来的时候摇过电话给程修明,希望调些人手,可偏偏无论如何找不到程修明的人。

至于凝香阁青姨,她紧急召来的江湖混混人数虽多却鱼龙混杂,近乎大半都是来凑热闹充人面讨赏钱。

而陆家则完全不同,个个黑衫黑裤训练有素。

三拔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刀也亮出了鞘,PIUPIU也挂上了膛。

他们互相之间并不需要谈判或吵闹,只等着楼上的结果行事。

若谈不拢,今晚恐怕被抬出凝香阁的,就不仅仅是几个人而已。

房里,只有关键的人在。

宣秋的表情仍如往常一样清冷,扶着茶杯盖的手指却略微的颤抖,索性放下茶,等着陆元胜开口。

陆元胜近年竟是没现什么老态,可混浊却锐利的眸子却是一点没变。

他披了件狐皮大氅,稳稳的坐在圈椅上,右手缓慢的转着两个锃亮的黄铜球。从打进门,就没瞧过躺在地上的侄子的尸体,即使血已经流到脚下也没见他有什么表情,只是逐个的打量着静水、倾世,及承箴。

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听起来竟然是平和的,却更蕴了山雨欲来的气息,“姑娘,你叫什么?”

静水眸子轻抬,平静的回答着:“苏静水。”

静水已经换上了青姨拿来的凝香阁姑娘的裙褂。

上身立领,浅粉,绣了大朵大朵的芙蓉,下裙藏青,镶了滚边让裙角深沉。静水瘦。

这身装束更显得她整个人似乎都空荡荡的缩在那片色彩里。

再加上她无法放直、被扭伤的两条手臂、长达腰际的如瀑秀发、额角及嘴角的血痕,脸颊的刮伤,应是楚楚可怜的才对。可偏偏陆元胜从她沉静而清冷的眸子里,看不出有半点乞饶。

陆元胜手中的铜球互相磨擦发出轻微的嗡鸣,不紧不慢的话语:“苏静水,好名字。”

说完,只是笑了笑,笑容却更让人打从心眼里发寒,“你这模样,嗯,是天望喜欢的。”

“陆老,静水并不是凝香阁的人,她是调皮,跑进来玩,误打误撞才被陆少爷瞧见了……”肖管家接过话由,小心解释。

“哦?”陆元胜像是认真在听的表情,手中的铜球也不转了,反问:“那她是从哪儿来的?说出来,看我认不认识。”

肖管家微怔,心想这答案不是明摆着,却万万不好回答。

“是茹苑的人。”宣秋答了,看着陆元胜。

“宣秋,区区一个茹苑而已,即便是上官家的人又如何?”陆元胜仍旧不紧不慢的回应。

宣秋挺直的后背轻颤。

“更何况,这凝香阁总不会是天望逼她进的吧。”陆元胜极尽不屑的语气,“即便这里你曾经当红,现在毕竟也上了岸了,该学会管教你的人。”

像是揭开了那秘密薄纱的一角,静水愕然看向宣秋。

宣秋低垂了眸子坐在那里,没有听到一样,脸色却愈发的苍白,“我们开门见山吧。”

宣秋直截了当的说着,无论陆元胜说出怎样恶毒的话,她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你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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