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是否可以证明本宫之清白,证明本宫父亲之清白?”
司徒启从容道:“回娘娘,臣只能说如果真的没有,那么可以证明娘娘的的确确对卫大人受贿一事并不知情,来日追究责任,娘娘也可以免于牵连,但至于令尊清白与否,这与臣不相干,臣也从未涉及此案,不敢妄下定论。”
王槐接口道:“老臣在搜查卫府时的的确确只发现了一万两赈灾白银,经审问,卫大人并不承认自己曾经与崔广冀曾有所勾结,加上证据不足,所以并未定罪,若娘娘的殿中没有那一万两,那么此案的的确确还需要斟酌。”
昤安端端正正行了一礼道:“本宫素知皇叔明察秋毫,嫉恶如仇,那么,为求公平,就请皇叔作个见证,和本宫、陛下还有司徒大人一同前往晗元殿一查究竟罢,也好还本宫还有本宫的父亲一个清白。”
王槐当即应允道:“皇后娘娘所托,老臣定尽心竭力。”
昤安转过头对司徒启明媚笑道:“如此,大人尽可放心,本宫与大人,都不必愧对列祖列宗了!”
司徒启淡淡一笑,垂首道:“娘娘英明。”
如此,王槐带着御林军精锐五十人,一路浩荡地前往了晗元殿,王珩、卫昤安、司徒启一行人紧随其后。一路上,皆有过路宫人探头凝望,或低声议论指指点点,倒是刘苌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对着一个喃喃细语的小太监抬手就是一耳光,口中怒喝道:“好大胆的奴才!宫里给你发月钱是让你这样背着主子嚼舌根的么?若不知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趁早拿根绳子勒死自己完事!”
一语出,一群观望的宫人登时便作鸟兽散去,再无人敢多言半个字。不多时,一群人已密密麻麻站满了晗元殿的一整个院子,毓书带着莫有灵一行人从院子里匆匆出来,看了这阵仗俱是一惊,倒是昤安尤自气定神闲,雍容吩咐道:“毓书,带着肃亲王的人,把本宫晗元殿的库房打开,让他们一一去开箱查验,仔细看看本宫这里究竟有没有见不得人的脏东西。”言毕,又对莫有灵吩咐道:“你为肃亲王还有司徒大人领路,从正殿道东西配殿再到后面的栖梧轩,让二位好好看看,别漏下任何角落,免得日后又有说不清的闲话。”
毓书和莫有灵俱依言引路,模样甚是从容,一时整个晗元殿之内人头攒动,乱如蚁窝,乒乒乓乓的声音如同将断未断的一抿丝线一般缠绕于耳,轻易牵动着整个未央宫中所有人的心神,王珩轻轻皱眉,以极其微小的声音在昤安耳边问道:“皇后如此镇定,看来早有应敌之策了?”
昤安唇边挂一抹晦涩的笑容,淡淡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陛下的未央宫,怎么能容他们撒野?”
不多时,五十御林军还有王槐司徒启俱搜查完毕,齐整整地站在王珩还有昤安面前,那御林军的军官上前一步,高声回禀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臣奉旨搜查晗元殿库房,库内每一个箱子均开箱查验过,里面尽是锦缎蚕丝、名药材或金银首饰之物,并未有赈灾赃款。”
王槐亦道:“臣与司徒大人将晗元殿上下每一处宫室都细细查验过了,并未有所藏匿,足以见得皇后娘娘未涉此案,更未有包庇亲属之嫌。”
昤安悠然一笑,对司徒启从容道:“司徒大人,如此结果,大人可还满意?”
司徒启拱手施礼,口中歉然道:“老臣也是尽分内职责,才不得不做此举,既然娘娘宫室之中未藏赃银,那么自可证娘娘清白,今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宽容海涵。”
昤安不置可否,口中仍是淡淡的语气:“司徒大人如此说,那便是给足了本宫面子,本宫又怎么能不领这个情呢?还望司徒大人今后继续秉公执法,千万不要使一人含冤。”
王珩轻咳一声,对着满院的侍卫和宫人沉声吩咐道:“如今司徒大人怀疑了,朕和皇后也查了,证实皇后清白如水,并未有任何不正之举,今后如果让朕听到半点闲言碎语,就直接拖到慎刑司乱棍打死,可听清楚了么?”
满院的人自然唯唯诺诺答应了,无不点头如捣蒜,王珩又侧过头对王槐道:“皇叔向来是最刚正不阿之人,朕就将卫大人的案子全权交于你来查办,务必要速战速决,查出原委。
王槐领命,又问道:“此时事关皇后母家,结果可大可小,恕臣问一句,倘若最后证明卫大人合谋崔广冀买官授爵一事是确有其事,该作何处理?”
不等王珩开口,卫昤安便一语抢先道:“本宫父亲的为人本宫清楚,他素来廉洁勤勉,爱民如子,绝不是贪污受贿的小人。还请皇叔尽力追查此案,若本宫的父亲真有所贪腐,那梁律怎么规定的,就请皇叔如何惩处便是。”
王槐叹服:“皇后娘娘明理如此,老臣自当尽心尽力,不使任何人蒙冤。”
一时诸人退去,晗元殿中只剩下了王珩还有卫昤安及其心腹在场,王珩方松散了脸色,朝昤安问道:“司徒启既然朝你发难,必是将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皇后究竟是如何移形换影,让司徒启碰了一鼻子灰的?”
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