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倒霉的拉二给了我一些灵感呢?
因为他的突然到访,我想起了之前对拉美西斯的一些少女心思,再想到上午时提到泽胡迪就眼睛发光的莎哈托。泽胡迪的伤经不得拖延,眼下我能求助的应该只有她了。虽然不知道宫廷里权力纷争的实时状况,但她自十三年前就已开始侍奉奈菲尔塔利,到现在还平安无事,按我大学时跟着下铺室友看完《某嬛传》的观后感来说,她绝对是有这个地位和能力把泽胡迪弄到一个清静地方的,然后我可以帮他清理创口,用二十一世纪的化学药品帮他在死神那里增加一些生还的筹码。
打定主意,待拉美西斯和耐赫特离开后,我按从前在卡纳克神庙待过三天的经验,溜到第一重庭院,成功在墙边的箱子柜子里找到一沓平滑厚实的莎草纸,以及一些软毫笔墨块什么的,然后便开始在纸上画古埃及的圣书体象形文字。
一番写写画画颇费精力,其一是古埃及的圣书字里相当多的字母是较为完整的小图画,要表达泽胡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这么个简单的意思,我画了整整两行。还是我大中华的汉语好,书写简便又言简意赅,可惜他们都不懂。其二是要用额外的篇幅向莎哈托解释我见到尊贵的法老陛下时过于紧张,没说出话从而被他误认成哑巴,希望知情的莎哈托可以看在泽胡迪的面子上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就让法老一直自认为泽胡迪有个毁容又哑巴的姐姐吧。
写完把它卷成一卷,往泽胡迪脸上手上擦了些冷水,我便赶快出去寻找莎哈托。烈日灼光照在浅色的建筑和地面上,明亮晃眼,路边的一人多高的雪花石大花瓶也十分碍眼,而我心里焦急,加上神庙里的女子几乎都是穿着白色长裙戴着夸张假发的,女子们在我眼里竟然都变成了同胞胎似的脸。
路过一丛树木的阴影时我暂停下来,左右甩甩头,才觉得清醒一些。环顾四周,发现走到了神牛庭院的左侧通道,此时这里比泽胡迪所在的右侧还要拥挤,不远处那位忙来忙去的白衣女子穿的衣服样式和莎哈托很像,她假发上扣着的一个莲花头冠更是和莎哈托的一模一样。
正想上前去问,几名尚且年幼的小女孩先我一步围了上去。
“梅里塔蒙殿下。”白衣女子跪下行了个礼,声音虽然也是沙哑的,但确实不是莎哈托。
最中间的小女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稚嫩的脸很漂亮,是那种姿色惊人的漂亮,只是精致的鼻尖已经有了点鹰钩鼻的趋势,为她平添了几分盛气凌人的气势。
“起身吧,泰伊,”梅里塔蒙的小脸仰得很高,童声清亮,带着一种故作成熟的萌感,“母后说你们都太累了,让我安排卡娜来代替你,你现在可以回到母后身边了。”
“感谢王后殿下和公主殿下的怜悯。”名为泰伊的侍女又行了个礼,起身向东侧走去。
我匆匆又看了一遍拉美西斯和奈菲尔塔利的长女、拉美西斯未来的第四位王后梅里塔蒙公主,突然想起个很多年都没用过的现代网红词语“哔了狗”,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冲到那个卑鄙小人法老面前吼他:“大哥你搞咩???近亲结婚的孩子会有缺陷的你知不知道,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了你以后就知道了吧!”可惜我并不能,即使在穿越buff的加持下拉美西斯并不能奈我何,可我还有泽胡迪的前途和家族冤案要考虑不是?
再说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管拉二那只狗的孩子畸形不畸形,我家小孩子先活过来再说。一边暗自腹诽,我一边悄悄跟着泰伊横穿过普塔大神庙的庭院,到了神庙最北方的后门处。
泰伊走出北边的神庙侧门,径直向百米开外的另一座巨型建筑走去。我也出了侧门,像个偷窥狂一样蹲在侧门花圃的棕榈树后偷看。隔着平整宽阔的石板路和一座石桥,高度惊人的大门前端坐着狮头女神塞赫美特的雕塑。在古埃及神话里,塞赫美特是普塔神的妻子,他俩的神庙门对门倒也合乎情理。门里一片绿意,层层绿枝繁花之后隐约可以见一排装饰着白纱布的莲花柱连廊以及半幢彩绘神庙。
白衣女子泰伊接受了好一阵盘查之后才得以进入,看来这座女神庙应该就是法老战后归来临时的寝殿。孟斐斯行宫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刚从卡迭石归来,大批伤员还暂时安置在神庙,想想拉美西斯应该也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奈菲尔塔利作为一名贤惠英明的王后,应该也不会自己住在孟斐斯行宫里。
虽然正门并没有多少卫兵,但是按那个腹黑毒辣的王子殿下的风格,门后浓密植物里隐藏的也尽是危险。我只好退回普塔大神庙的侧门之内,找个墙角位置装作祈祷,默默等着。
奈菲尔塔利在这里的话,那么莎哈托肯定要经过这里的。
想起奈菲尔塔利,可能由于四个月前我混进嘉鲁兵营却没能看清她吧,每每听到这这个名字,浮现在我眼前的她还是十二三岁的俏丽模样。她似乎很喜欢拉美西斯,那些充满迷恋的少女情怀我至今记忆犹新。其实经过多年无数次的回想,我已经发现了很多之前没怀疑过的小细节。为什么莎哈托那个时候在她身边大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