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妆容趣闻(1 / 3)

太阳还没有从尼罗河里升起,我便被殿前的动静吵醒了。

努力运作起隐隐酸痛的头脑和耳朵,听到了几个男男女女的对话,但没听懂说的是什么。身下毛茸茸的垫子成了我此时此刻最珍爱最想携手一生的角色,实在是没休息好啊……昨天晚上,没有钟表没有手机不知具体几点,大概是深夜一两点吧,如刀绞一般的胃痛生生把我弄醒。可能是我的胃还受不了这三千年前的食物和古埃及的菌群吧。我无奈之下只能踮着脚尖溜到寝殿另一侧的“洗手间”里大吐特吐,将腹中吐了个干净才算缓过劲来。

此刻满眼都是困乏的泪水,我用力眨着眼去看绘成蓝色的房顶,蓝色涂料上绘着古埃及风格的星象图。那些长得像海星的星星们似乎在嘲笑我:“倒霉鬼,怎么样,睁眼又看到我们了。”难道穿越这种事真的存在啊?但是这个原理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会成为the chosen one呢?我拽着T恤轻轻擦了泪水,也轻轻叹了口气。

不远处的金脚高床上,一位窈窕的佳人也醒了过来,似乎对大清早的噪音十分不满,她向帷幔外的侍女喊道:“莎哈托!”

果然颜值即正义,长得好看的少女发起脾气都不觉得面目可憎,反而还有点小美好。就算昨晚被安排在侍女专用的灯芯草垫子上睡了一夜,我也不自觉地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然后得出了“人家没义务对我好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的结论。

名为莎哈托的侍女急急掀开帷幔,进到内殿,在奈菲尔塔利床前跪下,少女的声线里带着早起的沙哑:“奈菲尔塔利大人,请宽恕我们。拉美西斯殿下正在殿外,命令打开殿门,可是您……”

她便是昨夜同奈菲尔塔利一起给我送食物的小侍女,此刻也是刚醒的迷糊模样,连那庞大到夸张的假发都戴歪了。假发尾端的金色三角流苏不停拍着她的脸颊,她却不敢伸手去拨开。

莎哈托就跪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我再躺着就不合适了,只好起身穿上衬衫和帆布鞋,努力把哈欠憋回去,默默吐槽这个精力过于旺盛的光头小子扰人清梦,即使我并没有做梦。

“拉美西斯”这个名字好像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奈菲尔塔利收敛了怒容,思索片刻,竟然甜甜的笑了出来:“莎哈托,你先带伊苏去沐浴,还有,把她们都叫过来吧。”

一路慢行,我发现腰间的伤痛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心里感慨自己真是丫鬟命,皮糙肉厚的真耐打。这些伤痛的缘由我已经想清楚了,当时像是被木棍狠狠戳到了,尔后来到我面前的拉美西斯手里拿着长弓。应该是这狗东西拿弓箭射我,但三千年前的箭头质量过于豆腐渣,没能够伤害到我吧。

真是皮糙肉厚,可我越想越生气。

进到“洗手间”里面,我不由得有些胃痛的错觉,昨晚的那场胃痛已经超过了肠胃疾病的范畴,无论是症状还是疼痛程度。想想古埃及的生产力水平和医疗水平,如果我因为这顿饭得了痢疾那基本上就可以告别世界了。

莎哈托已经把假发戴正了,她微微欠着身子,指着一个嵌在地下的花岗岩浴缸,声音里仍带着无法掩饰的困意,“伊苏小姐,请脱下衣服,站在里面。”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记事以来洗澡这种事情都是自力更生的,婶婶好像从来不希望在没有家务活可做时看到我,更别提照顾着我洗澡了。

“我……莎哈托,你给我水,你在门外,可以吗?”

圆眼睛的小女孩很是意外,但神情却是轻松了许多。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利落地提来两桶清水,送来一个盛着衣服,凉鞋和一段抹好了药膏的绷带的托盘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古埃及人因其国家的富庶强大,大都有“大埃及主义”,虽然她只是一名侍女,但免于侍奉一个来历不明的异族人,她大概是相当开心的吧。

莎哈托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我松了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旅行套装的清洁用品,洗发露沐浴露牙刷牙膏什么的,脱下衣服站进浴缸里,开始清洗自己。

要小心避开右手上的伤口,我只能用左手,自我感觉洗的特别慢。但当我换上干净内衣和白色吊带长裙——这个年代贵族阶级追求轻薄质感,亚麻布长裙都是薄到半透明,我不得已把随身携带的厚实棉布睡裙穿在里面——外罩上那件在21世纪可以卖几十万的古埃及长裙,出现在差不多钻进衣箱的奈菲尔塔利和她的一群侍女面前,她还称赞我速度快,因为她还没有搭配好今天的假发和鞋子。

得了奈菲尔塔利的应允,我得以离开这个香薰味过重的白色卧室,走过铺满地毯的走廊,来到前殿。

寝殿已经打开了,一片晨光之中,一位少年正大摇大摆地半躺在前殿门口的躺椅上。他穿的是一身绣着蓝色花边的两件式“露脐装”,脖子里戴着无数颗青金石和红宝石串成的的宽颈圈,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自己的头巾。

“拉美西斯,殿下。”我走到在他面前。很不应该的,心里凭空冒出一点安全感。

他像一条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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