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倒是做得很对,他那种行事作风,为人处事,迟早要出问题的,你离他远点是好事。”
“如今还有他爹罩着她,大可以猖狂些日子,待哪一日沈家倒了,他的下场只会很惨。”
“你这么说是有什么关于沈家的消息吗?”
宋思宜总觉得,宋景云的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暗示。
“没有。”
“当然如果你恻隐心发作想要去提醒他,我也不拦着,但是我想你应该没有这么愚蠢,毕竟他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足够你对他恨之入骨了。”
“我劝你就保持如今这样的现状,不要跟他有什么牵扯,日后你一定会庆幸自己这样的决定。”
“或许还会悔恨为何这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作恶。”
宋思宜总觉得宋景云今日的话似乎另有深意,但她想继续追问,宋景云却闭口不答,不肯再说了。
“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叶微澜的名字,关于她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更不关心。”
“她过得好与不好,都是她自己的决定,自己的选择,就该自己承受后果。”
宋思宜望着宋景云的背影,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第二日,展霖推门进去,看到霍晏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册,每每看到这一幕,他总觉得有些违和。
霍晏头都没抬:“什么事?”
展霖将手里的帖子递到霍晏眼前,霍晏却不接:“什么东西,你念给我听就是了,没见我忙着呢。”
展霖盯着霍晏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我说,您这爱看书的习惯到底是为了附庸风雅,学着那些文人雅士做些他们那种人爱做的事,还是真自己喜欢?”
‘啪’的一声,霍晏合上手里的书,看向展霖:“你觉得我是那么庸俗的人吗?”
这个问题展霖还真不知如何答了。
到底是爱看书庸俗,还是不爱看书的庸俗?
“算了,跟你这等不解风情之人探讨也只是白费口舌,对牛弹琴,还是说正事吧,你给我的什么?”
“太尉府上送来的帖子,沈公子邀您初五去太和院品酒赏月。”
“初五赏个什么月?莫名其妙……”
“这个姓沈的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