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让她早些休息,而她听到那话之后,没有半点的惊讶,也没有追问谢大人是与何人在一起,甚至毫无波澜,可说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觉得这实在不像是一对感情正浓的新婚夫妇该有的状态。”
说完这一段话,宋思宜本还抱着希望宋景云至少会给一点意见,但宋景云依旧没什么情绪,冷淡道:“无论她过得好与不好,你都管不了。”
“眼下你自己都过得一塌糊涂,又何来多余的精力去关心无关紧要的人。”
“她怎么可能是无关紧要的人!”
“对我来说就是。”
看着宋景云决绝离去的背影,宋思宜陷入了沉思。
说起宋景云,叶微澜似乎是心怀愧疚,但宋景云对叶微澜是毫不掩饰的漠然甚至是厌恶。
宋思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被宋景云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再说不下去了。
“要我说,你还是多关心自己身边人。”
“什么意思?”
“刚得到的消息,沈安麟要办春日宴,日子已经定了,请帖即刻送来,你还是做好准备吧。”
提起沈安麟,宋思宜眉眼间难掩的愁云惨雾,眉头更是拢起:“无缘无故的,这是为何?”
“他行事向来乖张,何曾有过循规蹈矩,想做什么便做了,何须缘由,但是,眼下这一出,我想,原因应该很好猜。”
“如今看来,本性难改。”
“你接连两次与霍晏纠缠不休,虽不说闹到人尽皆知,但在,这一圈子里大多都知晓你与霍晏之间不清不楚,你觉得沈安麟可能坐得住吗?”
沈安麟的性情,他们一清二楚,若是霍晏成了沈安麟的眼中钉,那往后的日子必然不好过了。
宋思宜这才开始有些后悔。
她无意带霍晏卷入这些风波,但事已至此,好似逃不掉了,说起来,也都是由她而起。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霍晏来说,这必定是一场鸿门宴,可以预想地会有许多变故,并不太平,但她不得不去。
“霍晏也会去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想要拒绝,应该不算什么难事,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想,像他这种人,应该是巴不得要去的。”
毕竟这这种热闹非凡能够让他看乐子的场合也不是这么多的。
宋思宜听出宋景云有些幸灾乐祸的口气:“你明明知道沈安麟……”
“你在担心霍晏吗?”
宋景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宋思宜心中所想,宋思宜也没掩饰:“我确实是担心沈安麟会对霍晏出手,但并不是因为他对我有多特别,我明知沈安麟平日乖戾刁钻,淮璟还在的时候就处处针对,如今他听闻霍晏可能与淮璟有些关系,自然要把对淮璟的恨转移到霍晏身上,皆是因我,我如何能不担忧。”
宋景云眼皮都没抬,大步跨进门里:“我想你是多虑了。”
“你怎么就认定俩人对上霍晏会吃亏,霍晏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比起沈安麟来,他也不遑多让,不过,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人。”
两个人加起来几百个心眼,只有宋思宜这种心思单纯的人还在傻傻地为霍晏担心。
“裴淮璟死后,本以为他会大肆庆祝宣扬一番,没想到他竟然还安静了这么几年,不像他的性格,如今这一出,倒是符合了我对他的本来印象,这才是沈安麟,不闹点事出来总是不能消停的。”
“原来不是安分了,只是时机未到。”
听到宋景云又提起裴淮璟的死,宋思宜不怎么高兴,宋景云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不要说这个。”
“我不过是陈述事实,他本来就是死了,尸骨无存,这就嫌难听了,那几日后你见到了沈安麟,他说的只会比我难听万倍,到时候你又该如何。”
“你以为沈安麟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刺激你,顺便见见那个传说中的可能裴淮璟有些关系的霍晏,你们三人在场的话,他才能更好地表演啊。”
这是事实,宋思宜不可否认。
可同时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出现的话,沈安麟更会如鬼魅一般,纠缠她,想尽各种各样的法用裴淮璟的死来折磨她。
“说起来,我也有一点好奇,当年你明明与沈安麟很要好的,为什么后来都与他疏远了?”
宋景云的话让宋思宜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才十岁左右的时候,她亲眼目睹了沈安麟的一些所作所为,由此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这件事她从未对家里人说过,因此也怪不得宋景云会由此疑问。
从那时起,她就下意识地躲着沈安麟,对沈安麟,她更多的是畏惧。
“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清醒,在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