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想见识真正的侠者风范。也想……替义父赎罪。”
阿狸眉心微蹙,心道四虎银枪不愧是大家第一名的头脑发达,何璋如此二极管,矫枉过正,给这个孩子带来多大的心理负担啊。
于是清咳一声:“你义父的所作所为跟你无关,你也替代不了任何人赎罪。不要强行给自己加戏,徒增心理负担。你要这么做,也只是让自己得到心理安慰。既帮不了你义父,李莲……剑神也不需要。”
何悔愣愣地看着阿狸其实他从进来开始,就不太敢抬与她对视,他忽然觉着今日翘课来这里,就算没有见到剑神本人,好像也已经有所收获。
白轻时见状,生怕自己的词被抢,掐着吃了一半的香蕉急忙道:“风姿绰约!气宇轩昂!天神下凡!剑神生的极好看!家眷帐中的姨姨姐姐们都这么说。”
瞧瞧,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给出的答案。不过……阿狸捏捏他的脸颊,“你手里的还没吃完呢,不能贪心。”
转而看向纪小霜,他看了阿狸一眼,又迅速别过脸,“我是来见剑神的,他不在的话我先走了。”
阿狸嘿嘿一笑,三两步飘到他身前,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抓住他束在脑后的头发,“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开玩笑,领头的走了这一串小土豆都要跑,那谁来陪她玩?
阿狸松开纪小霜,从门边摸出一把扫把,朝几人道,“你们既然是翘课出来的,回去免不了要挨一顿罚,索性就在这里挨过算了。”
小土豆们:……
呜呜呜呜没人说过剑神的红颜知己是个心狠手辣的妖女啊。
但是纪小霜并不害怕,或者说他已经震惊地忘了害怕,“你、你会婆娑步?”
阿狸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看来这么多人里,只有他是剑神真正的死忠粉。
“可你不是李相夷的未婚妻子么?”
阿狸不解,“那又怎么了?”
“有他保护,你还要亲自学功夫?”他记得爹不让娘练功,总说有他在,女人只管相夫教子。
“他又不是我的贴身保镖,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要自保啊。”阿狸狐疑地看着少年渐渐严肃的神色,更加莫名其妙。
纪小霜呆愣片刻,爹也不是娘的贴身保镖,英雄怎么能围着女人转呢,可是爹也不能一直陪在他和娘的身边,一想到因病被迫留在小青峰的娘亲,纪小霜感到一阵难过,他忽然觉得阿狸的话很有道理。
“我要是任你处罚,你能教我么?”
阿狸盯着他瞧了片刻,湛蓝眼珠再咕噜一下,猝不及防咧开一个笑,“那得看你的表现。”她没答应,就不能算食言。
纪汉佛忙完手头事务,回到帐中屁股还没坐热就听人匆匆来报,得知那群猴孩子们做的好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李莲花一行人寅时出发,不入夜怕是回不来,他又摸不透阿狸的脾气,再说男女有别,那女人便生又是李莲花的……东部诸峰颇大,连乔婉娩和傅衡阳都去了,只留他坐镇大营。
若是去见公主……不行,公主现在很虚弱,犯不上为这么一点小事叨扰。
再说了,是自己家的逆子带头翘课去闯李莲花的营帐,他这个做父亲的只能硬着头皮去赔罪。
就是不知他们做的有多出格,李莲花回来该如何交待。
纪汉佛脑补了无数种可能,等到他带人来到李莲花的营帐前,居然见到了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景象,顿时两眼一黑。
阿狸带着傅衡阳给她的两个侍女,外加几个毛头小子,正在热火朝天的……丢沙包???
而自己家的逆子和云彼丘的徒孙不知道因为什么,正在一旁两手伸直拎着水桶,头顶两个盛满水的脸盆扎马步。
旁边燃着一个香炉,看上去他们至少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比平日里练功还要认真。
纪汉佛:……
阿狸灵巧地躲开小小小土豆白轻时丢来的沙包,转头看见纪汉佛,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收啦,今天就玩到这里吧。”她让帕夏和泽依给几个小土豆擦擦脸收拾一下,自己在一旁倒了杯茶,用手在面前扇风。
到底还是孩子,纪小霜和郭敏之见到及汉佛,俱是一幅大祸临头的表情。
“站好了,别动。”纪汉佛见纪小霜身形摇晃不稳,喝止道。
两人立即调整姿势,就算发抖也不敢有半分懈怠。
“阿狸姑娘,着实抱歉,纪某教子无方扰了姑娘清净。”纪汉佛得体的行了礼,庄重非常。
阿狸用茶漱过口,“做游戏罢了,他们被沙包砸到,自愿领罚的。”
做游戏……丢沙包……纪汉佛的嘴角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额……他们没有给姑娘添什么麻烦吧?”
阿狸摇头,朝纪小霜努努嘴,又耸了耸肩,不是我不教你,谁让你爹来了。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