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书,道了声谢谢,垂下头,心跳已如鼓擂,声音低不可闻:“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了过来,轻轻柔柔的,含着一丝笑意:“怎么?” 我泄气地说:“我突然觉得这句诗写得很好,写得太好了!”不再理会他,逃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