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出来解围:“飞莺,这件事呢不能单看输钱,要不是楚不渝为大家争取自由,我会在客栈里活活无聊死的,赌局是我自愿参加的,愿赌服输嘛。”
“哥,”上官飞莺指着自己缠绕的脖子:“我的伤到现在还没好,无论天晴下雨,闷热的天气也要戴着一个围脖,这都是他们造成的,你还帮他们说话,你是不是我亲哥。”
沈行舟见状道:“小姑娘,有病就要治,你这样闹得大家不开心病也不会好。”
“走开啦,暗恋人.妻的怪老头。”上官飞莺叱道。
沈博衍不悦的出声:“你胡说什么,赶紧给我爹道歉。”
“对啊飞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污秽的字眼,太不像话了。”上官傲皱眉。
上官飞莺冷哼:“事实如此。”
沈原碧激动地辩解:“他对楚夫人只是亏欠和愧疚才多加照拂,他是爱我娘的,不然以他的个性宁可孤独到死也不会娶我娘,我娘才是正室。”
“何人在此喧哗,太妃大病初愈,正在休养当中,这样成何体统——”
混乱的争执中,一个众星捧月的姝丽女子簇拥着奴仆到来,她身为这里的女主人,其气场和气度令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上官飞莺第一个跑上去撒痴告状:“温姐姐,你快把这伙人撵出去,别让他们扰乱姨娘的生辰宴会。”
来人是温韶华,她是太妃的未来儿媳,便是上官飞莺的未来表嫂,是以上官飞莺格外亲近她。
视线扫过在场的楚不渝跟祁景尧,温韶华平静的眼底泛起微澜。
温韶华:“来者是客,怎好驱逐,飞莺,你不要闹了。”
“不是我闹,是他们带一大帮人找上门来。”上官飞莺焦急道。
“上官小姐,你误会了,他们是来给太妃贺寿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楚不渝放低声气:“而我只是想来请你释放祝总管、林出纳、还有蔡掌柜他们三位,我知道你救了他们,我会好好答谢你的。”
上官飞莺满不在意:“楚不渝,我的家世和你相当,我的家底不比你差,你有的我通通都有,你拿什么答谢。”
“你想要什么?”楚不渝问。
上官飞莺激动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我要我的病好起来,我不要一辈子戴着这个玩意儿见不得人。”
“这个好办,”楚不渝拿出一枚锦盒:“这是苏大夫给我的药方,我嫌熬汤麻烦,叫人制成了药丸,叫八珍丸,很多人服用以后都痊愈了。”
“八珍,拿开,拿开!”上官飞莺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惊恐得连步后退。
楚不渝不解,上官傲叹息一声,为大家解释道:“这个东西我也听说了,治好了很多人,但也有一部分没治好,我买给飞莺,她不肯试。”
“我为什么要试,我可听那苏大夫宣传了,所谓八珍,是指狗宝、猪肺、牛鞭、马屎……呕。”上官飞莺说到一半反胃作呕,说不下去了。
楚不渝纠正:“不是马屎,是马尿。”
“住口!别再说了!”上官飞莺跳脚:“我堂堂上官家的千金,怎么能吃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传出去会给人笑掉大牙的,我绝不吃这些贱民吃的东西,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楚不渝:“其实八珍药材只占微量,其余辅料都很正常。”
“那也不行,我堂堂上官家千金,要什么灵芝异草没有,要去吃那些恶心玩意。”上官飞莺表示没得商量。
上官傲摊手:“算了吧楚小姐,飞莺不肯吃就别勉强了,而且这药不是百分百灵验的,如果她吃下去又不见好转,会给你罪加一等,我还是给她另外寻方子吧。”
“楚不渝,你不就是想见到祝总管他们吗。”
心灰意冷的楚不渝听到上官飞莺这样说,又燃起希望,拼命点头。
上官飞莺冷笑:“我就让你见他们,可他们这些天在我面前对你颇有微词,肯不肯跟你回去就看你自己的了,他们若不肯跟你回去,你别再死缠烂打。”
上官飞莺说完离开,不多时带三人上来。
楚不渝迎上去:“祝叔叔,林叔叔,蔡叔叔,你们都还好吧。”
沈行舟在一旁闷闷:“不渝的叔叔是越来越多了。”
楚不渝打了招呼,三人却期期艾艾没有回应,楚不渝再一步上前道:“我是来搭救你们的,你们跟我走吧。”
三人窃窃一番,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自会想办法。”
“你们这是为什么,我千里迢迢的来。”楚不渝气馁。
祝总管道:“在山林里危难时刻,我们跟上官小姐签了卖身契,她才答应救我们,刚刚带我们上来的时候,她说只能变更卖身契的主人,不能放人。”
楚不渝:“也就是说,你们宁愿跟着上官飞莺,也不愿意跟着我?”
祝总管:“说实话,小姐不是老家主,不适合当我们的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