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1 / 2)

眼见贼匪要逃,梁坚急于立功,扬起胳膊示意手下放箭。

飞箭嗖嗖嗖射向夜空。

褚懂回神,高声怒骂:“停下,混账东西,停停停!”

他将两个锦囊护在心口,他弄丢了她为他做的药囊,她又做了两个送来,特地叮嘱将宝贝藏在夹层里,就是怕被那些混蛋弄脏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只是他接连做错事,伤了她的心而已。

春秧啊!

乔夏踉踉跄跄走出来,靠着门,缓缓滑下去。

“都死了,黄新黄斩,范鱼儿,王长舌,李拐子,还有……”

褚懂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动,满不在乎地说:“死了就死了,也该死,是谁让你们下毒的?一群废物,非要用这么阴狠的手段。”

春秧就是误会他想害她,才再次抛下他的,这些人该下十八层地狱!

那是南生出的主意。

洞悉被粟春秧迷得神魂颠倒,一会痴,一会躁,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乔夏不敢答,含含糊糊说:“黄新他婆娘……”

“又是她,废物一个,让她也尝尝那滋味。”

南生眼下处境艰难,他特地拜托黄新家的前去照看,眼下是半句不敢提。横竖黄新已死,只剩一个女人,不难办。

“好!我伤得重,得……”

褚懂想着下毒也有他的份,心中生恼,皱眉说:“那你好生歇着,五军营那边的事,暂且不要管了。我还有事,你和梁坚善后。”

乔夏有苦说不出,只能应下。他望着湿濡的衣襟,任由失望淹没自己——丢了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要几时才能翻身,如今这模样,怎么配得上南生?

梁坚一心记着家里的叮嘱,积极“尽忠”,立刻搀他起来,打发属下去找大夫,再把收拾残局的事给揽了。

让人意外的是身后并没有追兵,不过,为防万一,仍旧绕来绕去往回赶。

三人都没什么睡意,齐椿将京城地形图拿出来,一处一处讲给他们听。

这是春秧第三次到此地,但是对这里一无所知,春生是第一次来,和她一样认真听。

屋外有微弱的光闪动,齐椿跳出去,春秧赶忙跟上。

齐椿回头,柔声安抚:“是自己人。”

春秧拉拉系带——她不跟也得跟。

齐椿笑了,领头走到院中,和那人低语几句。

春秧放长带子,留在铃铛下不动。

齐椿突然回头,轻唤了她名字。

那生人往旁边走了一步,随即跪下行大礼,恭恭敬敬说:“侄儿鸣羽,给婶婶请安。”

春秧被这突如其来的“孝顺”轰得呆住了,结结巴巴说:“你……你也安。”

这大侄子的胡子这么长,分明是个长辈啊!

她看向师兄,齐椿笑着解围,说:“起来吧,自家人,不用这样客气。”

娄鸣羽站起,再行鞠躬礼,好声好气应:“是。”

春秧想躲回屋里去,可带子不允许。啊呀,忘了还有带子。叔叔婶婶在侄儿面前为老不尊,羞煞个人!

齐椿摆手让娄鸣羽离开,走回来,低声告诉她:“都是跟着内相秦公的。”

春生脸色大变。

春秧不解地问:“内相秦公,这是个什么官职爵位?”

齐椿示意他们重新坐下,自己回身把门关上,小声解释:“掌印太监,你们别多想,他不是那等导君以酒色荒淫的宵小之辈。他出自书香门第,祖上曾官居二品,后来为奸人所累,才沦落至此。有才学,为人清慎自守,十分正派。”

春生为自己方才的质疑感到惭愧,忙说:“怪道书上说‘知人贵自立,不患类之贱也’。”

春秧知道的多,忍不住问:“那他做这些事,也是为皇上吗?”

齐椿摇头,说:“我见过他,是个睿智冷静的长者。他坦言从前只看得到小忠,在皇帝面前尽心敦慎。这几十年,见多了藏污纳垢的事,改了想法。”

“为民才是大忠?”

齐椿点头。

春秧又说:“倘若被人知道了,恐怕会被误会是图谋不轨。”

春生面色古怪,春秧想起鲁源,脸上一红——太监断子绝孙,哪能谋朝篡位?

齐椿接道:“皇上不发话,这些事,确实只能背着人做。人们一提起内侍,多有鄙夷,有个风吹草动,势必要添油加醋。”

“嗯,戏里的‘千岁’个个是奸人。其实爹曾说过一个故事:前朝外敌来犯,城围国困时,宦官将军曹日升?不顾生死,和骑兵奋勇直前,冲入城中救急。”

齐椿点头,说:“我打听过,宝船上的吕公公和苗公公为人也不错,你爹娘能登船,应当和他们有交情。”

他曾告诉过她,所以这话是说给春生听的。

春生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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