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2 / 3)

气愤,悄悄去瞧林家姐妹,两人听不见这些酸话,面色如常,只是打出门起,兴致就没前日的好,似乎有心事。

春秧怕那边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特地高声说:“这戏咿咿呀呀,怕是那文戏。”

林南生小声告诉她:“是那出《龙凤盏》,陈世美一样的戏,把人虐得要死要活,再强行大团圆,恶心人。”

林南望笑笑,说:“听她的,不去看了。春秧,你来过这里吗,那外边还有什么好玩的?”

三人站在坡上,虽不能一览众山小,下面的人和景,至少窥得一半。

春秧指了东南面,说:“小时候来过,有个活神仙在那掐算,我们去捣蛋,险些挨揍。听说那神仙去了别的地方,不在这了。”

林家姐妹一齐笑,不过,林南望很快就收了笑,转头说:“走吧,到池子那看看去。”

春秧也看见了翻院墙的三人,不免头疼,朝那面凭空挥了一拳。察觉到林南生正看着自己,忙尴尬笑笑。

褚懂被她们嫌弃,只好带着乔夏春生往别处去。

她们才逛一小会,就听见有丫头往后边来报。

“世孙和郡王在山门那打起来了。”

王妃摔了茶碗,拨开身边的侍女,匆忙起身,打翻了就近的两三盘,瓜果满地滚。她在下人的搀扶下匆匆往前赶,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混账”。

春秧也着急,褚懂能肆无忌惮淘气,是因为他身份尊贵,有人护着,可王妃郡王岂是好惹的,乔夏和春生只怕要成替罪羊。

她着急起身,说:“南望姐姐,我走开一会,你们自便。”

林南望劝道:“这会出不去的,未免听戏被惊扰,门口有官兵守着,再等等吧,等戏唱完就好了。粟先生来了吗?”

春秧点头。林南望便笑道:“不怕,你爹会护着他们的,他有那本事。”

春秧忍不住问:“姐姐怎么知道?”

林南望张了嘴却没吐字,看着远处,抿了抿嘴,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褚懂常说粟先生本事大,王爷最爱听他说话。”

她不想被春秧追问,主动讲起别的:“说起山门,我想起个故事来。东边有座自清观,早年间很有名望,有个大财主虔心向道,盼着能长生,常年供养此观。自清观化来的布施,有一大半出自他,因此待他十分殷勤。这个财主听多了好话,一心只惦记求仙问道,干脆抛下家人,搬去观中福地修炼。去了不足三日,暴毙而亡。”

春秧留神外面的动静,因此听完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这……这观里的人如何跟他家人交代?”

“他带了足足八箱金子上山,观里的人将财物昧了,将观中一切打砸烧掠,装出强盗夜闯的样。诸人分了金子,一哄而散,隐姓埋名,各自过日子去了。”

林南生忍不住提醒:“姐姐,这故事,多有不敬,我们不该在这说。”

林南望浑然不觉,只是看着春秧。

春秧从前放肆,如今却盼着真有神仙菩萨,能庇佑远去的鲁源,还有后巷里的亲友,便说:“仙宫精舍?,兴许和平民百姓之家一样,好人居多,但难免夹杂着有心之人,污了清净。”

林南望笑道:“是啊。”

她伸手,掬了一捧水,又撇下,说:“方才那位鹤发真人,颇有长生之相。”

春秧正要问,猛然听见院外有人喊冤求饶,心下一惊。好在发声的人和质问的人,都是不相熟的。她往高台上看去,世子妃安然地坐在那,慢悠悠地打着扇。

她一点都不担心王妃会为难褚懂吗?

春秧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着实不必要。王妃被人护着送回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同行。少年脸上不快,王妃与他说话,他不搭不理,只管闷头走。

春秧便知:这就是褚懂常恨的那位郡王叔叔。

年龄大了,对方又是尊者,就连林家姐妹都要避让,因此三人一齐转身,往偏处退。

王妃领着心肝宝贝重新落座,头一件事就是拿世子妃出气:“婆婆在这,做媳妇的,不说嘘寒问暖,一杯茶总要孝敬吧?”

世子妃笑笑,说:“哪的话,都说小叔叔极孝顺,事必躬亲。儿媳多说多做,反倒成了妨碍。”

褚郝默不作声地倒好茶,送到王妃手边。

王妃恨不恨的,春秧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实在好奇为何褚郝要这样“听话”。

世子妃站起身,朝后方招招手。侍女们让了让,侍立在后方的冠珠走过来,世子妃朝她耳语几句,她就留下了。白芨搬来一张绣墩,冠珠贴着世子妃坐好。

春秧跟随林家姐妹往上走的时候,凑巧留意到褚郝连着往世子妃那瞧了几眼。离得远,看不出他这是为何,但够奇怪的。

没一会,褚懂大大方方来了,十分有礼地向“祖母”和叔叔请安,然后心安理得地坐在冠珠起身让开的座上。

王妃频频

最新小说: 相错大佬后我去随军了[七零] 修仙不如养萌娃 高武:开局反派,我当无敌于世间 四合院:重生58,我狩猎狂欢 陆以玫 穿越斗罗之我的系统不服气 魔幻车神之心灵救赎 都市武道风云 重生主母摆烂后,冠宠侯府 日光城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