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你想去京城吗,下回我带你去。”
春秧摇头,感伤地说:“要是你一片真心对人好,人家却想着抢你的……东西,该不该打?”
“怎么不该打,这样的人,打死也活该。”
“嗯。”
最难过的是娘,春秧怕她听见勾起伤心,不想再说这事,只压低了声提醒他:“如今大了,你不要老惦记着玩,常到王爷跟前应个卯。”
褚懂不耐道:“就我们家,前程都是命里定好了的,又不要考举人进士。读再多的书,不过是多说几句酸话,没那个必要。”
“非也!”春秧摇头晃脑道,“读书明理,正心修身。又有读书患不多,思义患不明。还有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
她学不下去了,趴在胳膊上大笑。
褚懂也笑,说:“学得可真像,跟那古板先生一个调。”
春秧揉揉脸,忍着笑说:“你走了以后,他愈发端正,喊我问句话,必要引证据点,从头说到脚。纸笔不要钱似的,放肆布置居学,我们常常写到半夜才算完。我爹忍不了,跑去向他‘请教’一番,总算收敛了些。那时爹动了请先生在家教的心思,娘劝了回去,说总把孩子拘在家,不好,万一跟隔壁……”
“那傻茂被乔夏一拳头揍晕了,我让人将他扔回那院子里。嗐,从前我就瞧他不顺眼,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话过了,徐茂生得清秀,就是读书读傻了,说的话让人心里不舒服。春秧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不学针线这点,到底是扎到了他哪块痛处,每年都要过来说几回,屡败屡战,实在烦人。经了今日这事,以后……
不会再来了吧。
“褚懂!”
“怎么了?这么大声。”
“要是你再往京城去,务必要替我们看顾好鲁源。”
“行,我记下了。你放心,每月要给娘娘写个平安信,我悄悄地提一提。她很疼我的,一定会善待我兄弟。”
“嗯,有你帮忙,我就安心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