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所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柳清要起身,柱子扶她一把,她闷闷地说:“你现在没事的话,便送我去春河吧,若是见了榴月,告诉她我在那儿等她。”
柱子说:“柳夫人受了惊吓,不如就在这儿等吧,也可休息休息。”
柳清摇摇头:“晴天还在那边,我看郁南估计是没空去看了,我得跟她说一声去。”
很快街上恢复成原样,依旧那么热闹,只是在一处不被人注目的角落里,陈郁南听着侍卫问这几个少年的话。
还是先前说了那番话的少年最先开口:“我们真就是恶作剧呀,至于刚才那话,我就是针对夏寂国的那位公子说的,这端午他都不回去过节,反而留在我们春凉国做什么?”
侍卫厉声道:“这些别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这个嘴,舞龙便好好舞龙,搞出这样吓人的事来有什么意思?”
“都怪他玩心重!”这少年身后的一矮个男孩说,“他母亲叫他在屋里温书写字,他不满意,就使了这招来吓人!”
少年将脸庞黢黑的侍卫一看,分了点余光给皮笑肉不笑的陈郁南,登时有些委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知错了,我这就回去温书去!好给这些过节的人留个好位置!”
语气分明是有些不甘的,侍卫抿了抿唇,朝陈郁南那边看了眼,陈郁南递去一个眼色,侍卫便说放人。
奈何街巷那头的伍榴月没听清这少年的话,瞅着陈郁南跟他那帮暗卫离开后,跟着几个少年往一处走。
她一路躲躲藏藏像小偷,全神贯注在几个走得散漫的少年身上,心里一直想着,这少年们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忽然身后有人逼近,她一回头,被陈郁南犀利的眼吓得打了个嗝。
她不能说话了,就瞪陈郁南。
“你干什么?”陈郁南问,“你跟着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伍榴月低头一看,双手被陈郁南给握住了,她甩了甩胳膊,陈郁南飞快地看了眼她身后,冲她一嘘,她不动了,两人静了段时间,陈郁南才说:“骗你的,他们没发现我们。”
伍榴月这时甩开了他的手,扭头看去,那几个少年早没了踪影,伍榴月一恼,给了陈郁南肩膀一拳。
陈郁南气道:“我跟你说的话你真当耳旁风,现在我就把你的手给绑起来。”
说完陈郁南就从袖中拿了一圈布条出来,没几下就强制性地把伍榴月的双手捆在了一起,伍榴月因为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就一直恶狠狠瞪着他看,他神情怡然道:“瞪吧。”
伍榴月先是一把扯过他的衣袖,在他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抓过他的手。
他道:“你就不能开口跟我说话么?”
伍榴月抬眼看他一眼,他老老实实伸出手,摊开了手心。
伍榴月写下:“你看见他们往哪儿去了?”
“右。”陈郁南一笑,“怪痒痒的。”
伍榴月手指一顿,再次写字时力道重了些,甚至把他的手心刻出红痕来,伍榴月写:“你别跟着我。”
“你要干什么?”陈郁南将眉一皱,“你还敢来这偏僻的地方?你忘了贾宇士了是吧?”
伍榴月不再写字,用倔强冷漠的表情对着他。
他笑着嘲讽:“我看问也是白瞎,某人对我说过几句真话?之前某人还说过喜欢贾宇士,真是好笑又可笑。”
伍榴月索性不管他了,出了窄巷往陈郁南说的右边走。
意料之外,陈郁南没跟上来,伍榴月的脚步越来越慢,但不肯回头去看他,他站在巷子口冲伍榴月的背影说:“你是想去了解绍星羽的事?”
伍榴月这才回头,一脸疑问。
“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绍星羽。”陈郁南脸色冷淡地说,“这只是他们的恶作剧,没想到你这么关心绍星羽,一定要将这事情搞清楚么?”
伍榴月刚想反驳,不过既然陈郁南这么想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她顺势点了点头。
陈郁南冰冷的脸色一僵,又像是在盯着伍榴月,又像是根本没看她,陈郁南说:“如此啊,伍榴月,别忘了将你这心意,也分点给萧淮。”
伍榴月又当着他的面点了点头。
他藏郁跟怨的眸子一侧,心情拔凉拔凉地转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