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的,毕竟受山神庇佑的山祐村,千年传承来是绝没有也万万不可能有发生女嗣胎死腹中的情况的,可偏偏,这样不详的悲剧却发生在了我的孩子身上。”
“我心心念念盼了许多年才盼来的女孩没了,而更可怕的是,哪怕村长和主持们将我那不详的男奴烧死后,笼罩在山祐村的诅咒却还是没有解除。”
“之后那些已怀上了女胎的男奴们产下的无一不是死胎,那噩梦的一年,我如今回忆起来都觉得痛苦万分。”
“我们烧死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男奴,可却仍无法平息山神大人的怒气,最后,至今五年过去了,山祐村却还是没能诞下一个平安健康的女胎,甚至连成功孕育上的也没有。”
“……”思如叙述的尾音还在萦绕,虞白却已经感到了背后说不出的凉意,不仅为那说烧就烧的罔顾人命,还为那些极端又疯狂的所谓“信仰”。
怪不得呢,一路走来积压在心头的疑问有了解答,虞白回想起那些所见所闻:
“哎,希望他这次肚子争气点,要是再生不出女娃,我这只鸡就白费了……”
“连一个女孩都不能为她生下,奴还有什么意义存在于这世上呢……”
“赔钱玩意!生不出姑娘的废物!去山神庙求了多少回了,你生出来的还是男孩……”
话里话外间,不管是女君还是男奴,都有一种藏不住的对于繁衍女胎的焦虑。
还有那显然极度不平衡的女男比,大大小小、唯唯诺诺的男孩们比比皆是,嚣张跋扈的七、八岁小女孩却只见到了两个。
看来,这地方的山神果然是在五年前就出现了问题。
想通关键的虞白抿住唇,一个走投无路的办法隐隐成形,也许可能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