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1 / 2)

陆禾笙无语的拿起手机瞧了一眼,有陆鸣初发过来的消息。

陆鸣初:【下雨了,送把伞过来给我。】

陆禾笙:【爷爷家又不是没有伞,干嘛要我送?】

她说的没错,问题是老爷子还在气陆鸣初上回把他的果子酒一锅端了,所以这次只想让陆鸣初空手而归,说什么也不把伞借给他。

陆鸣初:【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小气得紧。】

她想反驳他来着,但这确实是老爷子一贯的作风,而且特别宝贝他做的果子酒,上次她就顺手牵羊了一罐酒,他在那之后每次见她都冷嘲热讽的,把那个小气的劲儿表现得淋漓尽致。

陆禾笙撇了撇嘴角:【哦哦,等着吧,我看什么时候过去。】

她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再次端起蛋糕,盯着身边的云知亦:“知亦姐,你上次是不是和我哥一起去乡下了?”

正在分蛋糕的云知亦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点了点头:“嗯。”

得到对方的肯定,陆禾笙眼前一亮,她腾出一只手拍在桌子上,砰的声音惹来沈江澜莫名其妙的目光,她没理,对着云知亦言笑晏晏:“现在不是下雨了吗,我哥让我去送伞来着,但我等下还有事唉,你能替我去吗?”

沈江澜挑了挑眉,他刚刚还听见她打电话说今天不想出门,只想待在家里看电影来着,他识破了她拙劣的借口,意味深长的出声:“哦,什么事啊~”

陆禾笙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你最好别给我多管闲事:“女孩子的私事,我劝你少管。”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良好的观影体验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私密的环境。”

她不理他了,撒娇似的晃了晃云知亦的纤细的手臂,让对方“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时隔一周,陆鸣初再次站在这个厨房里,陆遂站在他身边指挥着他的步骤,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葡萄香和酒精味弥漫在周围,异常浓郁,醉人心神,厨房外面传来元宝激动的狗吠声。

对方来得这么勤快,倒是让陆遂惊讶,说是为了学做果子酒,但他总觉得对方居心不良:“我总觉得你小子又想从我这里顺走什么。”

陆鸣初对老爷子的疑神疑鬼不置可否,他拧上罐子的盖子,把话题自然一转:“元宝似乎更喜欢在这里玩儿。”

自从元宝绝育后,每天在家里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就趁周末有空把它带回了乡下,大老远的它就屁颠屁颠的飞奔过去追鸭子,而那只可怜的鸭子看见它后惊恐的瞪大眼珠子,一边嘎嘎叫一边逃跑着。相较于鸭子的惊吓,元宝表现得异常兴奋,也很喜欢这只玩伴。

这么看来,乡下是治好元宝绝育抑郁的好地方。

陆遂感觉就像自己夸了一样:“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是谁住在这里。”

陆鸣初把飘香的罐子搬进厨柜里,关上了柜门,他极其自然的顺着杆子往上爬:“那可不,既然元宝这么喜欢就让它再住上一段时间好了。”

这个星期下雨很频繁,好几次都是半夜下的,白天的时候就停了,但今天却是例外,早上不仅没雨而且晴空万里,但正午的时候突然飘起了毛毛细雨,还越下越大,直到现在还在淅淅沥沥。

陆鸣初站在屋檐下,慵懒的倚靠在门边,院子里的海棠树遮住了密集的雨点,不过也只是稀疏了雨滴,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秋千静悄悄的挂在那里,方向朝着那条蜿蜒延伸的道路,莫名让人有一种望穿秋水的惆怅感。

阴沉雨天,童年秋千,葱郁海棠,无论哪一样都是可以轻易牵引人情绪的东西,不是它们有情,而是它们见证过他的喜怒哀乐,见证过他的一次又一次的等待和失落,它们曾经寄托过他的感情。

他抱着胳膊闭上眼睛聆听着雨落水滴的声音,这声音就像珍珠落盘一样杂乱无章,却总能在人的心里撞上一撞。

他觉得陆禾笙这回是跑不了了。

踩在泥泞路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应声睁开了眼睛。

云知亦远远的就瞧见了陆鸣初靠在门边闭目修神。

这次是黑色工装裤和白色T恤,他的一条长腿微微曲着,抱着胳膊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又飒又傲,额前的碎发柔软的垂落,搭在闭合的俊秀的眉眼上方。

他睁开眼睛,他们的视线触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感觉就像清新的薄荷糖,即使有点粘腻,却清净爽快,没有过多杂质。

云知亦撑着伞一步一步走过来,她见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对着他扬起了嘴角:“很失望?”

他愣了一下,很快好笑道:“陆禾笙让你来的?”

她点头:“可能因为下雨了,她似乎不太乐意出门。”

很巧的是,她刚走到屋檐下把伞收起来后,雨就停了。耀眼的阳光透过变薄的乌云撒向大地,空气被渡上了朦朦胧胧的曦光,而远处的天空云层上架着一道五光十色的彩虹,在纯色云层的映衬下愈加艳丽多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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