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1 / 2)

周兴趴在沙发上笑个不停:“真嘟假嘟,沈江澜想追你?我和你的‘奸情’才刚刚解开,现在又来个沈江澜,我觉得陆鸣初你真的没有必要把性别锁死,既然你的男桃花这么旺盛,你就别矫情了,直接从了吧。”

虽然陆禾笙的小把戏被拆穿了,但她最后一气之下把消息甩出来了,本来陆鸣初还以为她要告诉他什么正经消息,没想到又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当然对于她生动形象的描述,他是一个字也没信,什么沈江澜要追他,要么是陆禾笙想歪了,要么就是她听差了。

他神色淡漠,潦草的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搁,重新瘫坐回沙发上,把头放在沙发背上,脸朝头顶那盏昏黄的灯,鼻子的轮廓愈加英挺,似真似假的:“你想我从了谁?你吗?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勉强可以考虑一下。”

江城一中的人几乎都晓得陆鸣初又帅又牛逼,曾经也有过几个0直接来向周兴宣战,说要夺走陆鸣初,当然他们最后都一败涂地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连性别这一道坎都没有过去。

周兴大声纠正他:“我说的是沈江澜!”

高三的每一天都过得都飞快,好像日夜交替就在一瞬间,早晨到了教室坐下后,一头扎进学习里,再次抬头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拉上黑夜的帷幕,眨眼间就是一星期。

即使云知亦住在陆鸣初家里,但很多次都是匆匆打了个照面便各行其事,很自然的,没有过多交流的。

她无疑是倾心陆鸣初的,但她的喜欢就像她的性格,有一种温水煮青蛙的从容,她会默默关注他,暗暗欣赏他,也希望能在一起,但他们都有各自的身份和事情要做,目前让人的焦灼的高考就是一大要事,所以她觉得顺其自然就好,他们在这样国泰明安的背景下有一场共享的青春盛宴,现在各自安好着,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周末,沈江澜抱着一只粉色的猪猪敲开了云知亦的房门。

她看着面前这只一米长半米宽的玩偶沉默片刻,然后微微歪了歪脑袋去看被玩偶遮住的人,不明所以:“哥,你干嘛呢?”

沈江澜从玩偶后面探出一颗脑袋:“生日礼物。”

听到生日礼物,她扯了扯嘴角,没有立刻接住这只玩偶,怕它又不怎么正经,所以她侧身让他走进房间。

他把玩偶放在地毯上,用拖鞋轻轻掂了掂它,他抱着胳膊睨着她,忍不住说:“怕什么,小怂包,我还能让它吃了你?”

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脸坦诚:“没办法,我就是怂。我看这猪有点瘦,猜它应该还蛮饥渴的。”

沈江澜嗤笑了一声,他走到书桌前拉开那张粉色的椅子坐下,拿起她刚刚用来写字的笔,上面还留着属于她的温热,他熟练的有技巧的转着,他忽然问:“爸妈说要过来陪你过生日的,你拒绝了?”

她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晃着粉色的拖鞋:“他们来了也住不长久,顶多两天,费时费力的,就一个生日,没意义。”

这确实是她一贯的作风,喜欢为别人考虑,但这种考虑绝对不是同情心泛滥,因为她不圣母,该刚时绝对不让步。考高中时,云隽想让她在家附近的一所高中就读,方便他们父女两见面团聚,但她有心仪的学校,那家高中离云家有好几十公里,那时她不顾云隽的劝阻,最后还把他说服了,她如愿以偿的上了那个高中,而沈江澜倒是无所谓,爸妈就让他们一起去了,其实更多的是希望他能照顾她。

但云知亦根本需不要他照顾,她强得很,八九岁就能驾轻就熟的自己去医院挂号看病的人,即使免疫力不好,依然能自己把生活料理得妥妥贴贴。

沈江澜的目光在地毯上的玩偶一瞧再瞧:“你真就把这生日礼物拒之千里了?至少抱抱它吧。”

云知亦总觉得他在诈她,为了让她碰到玩偶,触发机关,谁知道会出现什么鬼畜的一目,她双手撑在床边,微微往后仰:“现在没心情玩儿,等你走了说。”

他的手指不动了,笔也不转了,可有可无道:“随你。”

窗外的香樟树郁郁葱葱,粗壮的树枝已经伸展到了窗台,绿叶在风中摇曳,阳光洋洋洒洒的铺在地毯上,房间的门被拉开又关上。

只剩云知亦的房间里,她走到猪猪玩偶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拎起它的一只耳朵,把它拖到了窗台旁边的的角落里,虽然它落入一片阴影里,但它依然粉粉嫩嫩的,很可爱。她静静垂眸看了一会儿,玫瑰还带刺呢,这东西指不定带了什么让人出乎意料的东西。

不靠谱。

虽然云隽和沈韵都没来,但他们给她订了一个蛋糕,而且已经送到了陆家。

一楼客厅里,陆禾笙撑着脸坐在桌子前,面前是一只十寸的水果蛋糕,她声音异常甜:“知亦姐,我要那个草莓,还有这个蓝莓和芒果。”

云知亦把水果一块一块的叉进碟子里,弄好后把蛋糕递给对方,目光却扫向楼梯口:“你哥呢?”

陆禾笙接过蛋糕,举起叉子美滋滋的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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