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 / 3)

那天女医和瑾安分析了好一阵子,瑾安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应该可能就是喜欢沈怀铮的。哪怕不是喜欢,也是有好感,属意于他的。

只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她有些不确定这份感情。虽说自己之前一直惦记着报恩,但被他拒绝还坚持了好一阵子,似乎也不太符合一个人对恩人的那种情感。

但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她便没法不去想沈怀铮一直拒绝自己的事。尽管他最近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但也并不能说明他也是喜欢自己的。至于他和女医说的什么要娶她的话,那自然就是乱说的。

她更盼着沈怀铮回来了。

说也奇怪,这期间竟然一直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传回来。女医来了几次,说的也都是大启军队获胜,但杳国还在抵抗,战事没有结束这样的话。

她想知道沈怀铮个人的情况,却始终不得而知。

又几日过去,瑾安竟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信。

瑾安看着在原地蹦跶的鸽子,一时无话。两军对垒,她实在无法想象这鸽子是怎么从前线飞到后方的。

比鸽子能把信传回来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信是沈怀铮写给她的。

不过也是,除了沈怀铮,好像也没旁的人会写信给她了。

可能是怕被有心人截下,信上只有“铮安”二字。除了他的名字,就是瑾安的,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嗯,这看起来倒也像是沈怀铮在报平安。

瑾安的心里一时间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填满,她把信妥帖收好,贴身放着,转而去看还在门口不肯离去的信鸽。

是要拿了回信才会飞走吗?瑾安不知写什么好,便拿了张纸,在上面画了一朵小花。

她隐约记得有这样的诗句“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

她所想表达的个中意思,真是既希望沈怀铮看得懂,又希望沈怀铮猜不出。

瑾安的脸又开始发烫了,她想了想还是把沈怀铮的信放在了更好的地方——一个小匣子里,那里放着她娘唯一留下的金钏,她一直随身带着。

说起来这金钏还是沈怀铮寻回的。不为过的说,是沈怀铮让她知道了自己的根在哪里。

如果没有牵绊,就会一直感到无依无靠,和这个人世间没有深刻的联系,随时都可以离去。如今父母不在,所谓的亲人更是在宫廷这个漩涡中,她已经知道那亲情并不纯粹,所以,沈怀铮可以做自己的牵绊吗?

也许可以一试。瑾安觉得这值得自己再试一试。

女医也建议她直接说明白,问清楚。这样对大家都好。

好吧,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沈怀铮凯旋。到那时,如果他感到为难,就继续保持“君臣”的关系,如果他喜欢自己,却又感到为难,自己完全可以扫清他所为难的。

就比如,“皇室不得与官员结亲”这一条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她不想像二姐延瑞一样。她的二姐夫仕途中止了,但沈怀铮不可以。沈家只有他一个儿子,而且大启也不能失去一个优秀的将领。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道理瑾安还是明白的,所以只要自己不再是所谓的长公主,一切问题便不再是问题。

也许,自己很快就要有个家了。瑾安开心地想着。

闲来无事,她想了很多种可能,甚至想到了,若二人真在一起,之后的生活,大到要住什么样的园子,小到要在屋子里放什么摆件。而且不考虑沈怀铮的俸禄,自己也可以开酒楼,赚银子。

她也想了二人若是起了争执要怎么办。

她好的坏的都想了。唯独没想到沈怀铮会死。

沈怀铮死了。

他是真的死了。不是自己瞎猜,是他的好友,同他一起作战的马桂带回来的消息。

知道消息的那日,女医来找她闲聊,正聊到沈怀铮会不会同她吵架,沈良将军知道会作何反应。

马桂顾不得其他,冲进园子就开始大喊“殿下”。

瑾安隐约听到声音,刚要出门看个究竟,就见到马桂脸上染血,不管不顾地说出那句“沈怀铮死了”。

瑾安的耳朵突然嗡鸣,她两腿一软,还好女医在一旁撑住了她。

她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着,很疼。瑾安想问个明白,张口后声音哑在嗓子里,先出来的却是一口鲜血。

“你!你快坐下!”女医见瑾安的脸顷刻间没了血色,又吐出血来,要扶着她坐下。

瑾安下意识地想抬手擦擦嘴,可胳膊还没抬起来,便眼前一黑,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回笼,感觉自己飘荡在虚空中,到处是粘稠的灰色。

然后瑾安便看到了一些不敢相信,但似乎真的发生过的事情。

那些事情太刺眼了,那些痛觉太深刻了。

她看见自己坐在软轿里,眨眼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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