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医院电话的陈成还在公司开会,一个昏迷这么久的人突然苏醒,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走出会议室的陈成脸色阴郁地回了办公室,他的情人兼秘书接着送文件的名义进来给他送温暖,“老公,怎么不开心了呀?”,她的声音又软又糯,二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陈成将她搂进怀里轻描淡写地说道:“她醒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情人如临大敌,她有些不高兴的站起身跺脚撒娇道:“你前两天不是还说她快要死了嘛?!”
陈成揉了揉眉心哄道:“谁知道这婊子怎么又活了,你放心,我会尽快和她离婚的。”
事实上陈成真正的预期目标是将宋晚给熬死,这样他就不用分割财产了,离婚?当然不可能,宋晚休想从他手里拿走一分钱。
陈成随口那么一说,情人却信以为真。
别人说她是贪图金钱和地位才会和陈成在一起,其实不然,三十岁的陈成身上多了些成熟男人的沉稳,有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最吃这套了。
陈成也不拒绝,于是两人就理所当然的发展成了现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关系了。
宋晚醒来后的第一天被护工推去做了很多的检查,好在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只是她躺得太久一时间有些站不起来。
她被护工推倒院子里去晒太阳,正在悠闲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了宋晚跟前。
宋晚睁眼,陈成满脸虚伪地站在她面前询问她道:“老婆,你还好吗老婆?”
“拖了你的福,还没死。”,宋晚睨了陈成一眼冷声道。
陈成绕到她身后推动轮椅,“小晚,你说话还是这么难听。”,他的目标是车流密集的街道。
“这么心急干什么?你不是说每打我一次就能旺你一次吗?”,宋晚非但没有求饶,反而还幽幽的说道。
陈成猛地将宋晚从轮椅上推下,宋晚的脸磕在地上一阵眩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呀?这里都是监控,你就等着进去挨枪子儿吧!”,宋晚的笑声尖锐又刺耳。
宋晚昏迷后再醒来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上的病号服沾上了大量的灰土,“诶哟,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护工及时跑来斥责陈成道:“病人摔倒了你怎么也不扶一下呀,真是没素质……”
陈成藏在背后的拳头不自觉的捏紧,宋晚坐上轮椅后冲那位护工大姐道:“您别见怪,这是我丈夫,他一个大男人毛手毛脚也正常。”
“宋晚!”,陈成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他厉声呵斥道。
宋晚挑眉看了眼他,“你看,多毛燥啊……”,她嘴角噙着笑,一言一行间都让陈成不自觉的毛骨悚然。
陈成没能杀了宋晚,他悻悻地来到地下停车场准备驱车离开,却见自己的车被人砸了个稀巴烂,“tmd……是谁!是谁?”,陈成气愤地在原地怒吼道。
角落的小陈成带着帽子和墨镜,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歌。
陈成最近的运势不佳,他黑着脸找到曾经给自己算过事业的大师,大师观摩着他的面相只道:“陈先生,您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什么意思!?”,陈成急得从椅子上站起。
大师神情古怪的看着陈成道:“一位来自过去的人将要来找你索命,你逃不过去的……”
陈成彻底慌了,他从手机里给大师转了十万块钱,他哆嗦道:“大师,帮帮我吧!我的事业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我不能就这么……”
“扪心自问。”
大师没有接受陈成的“贿赂”,他在陈成临出门前送给了他四个字。
宋晚出院的那天陈成也来了,“你的车赔了多少钱?”,宋晚坐在新车的后座上不经意的问道。
陈成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压低了声音逼问宋晚道。
“扪心自问。”,宋晚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
陈成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马路中间,他有些魔怔地质问宋晚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宋晚低低笑道:“离婚。”
“不可能,你做梦!”,陈成惊恐万分,但他不想将这么多年的血汗钱与宋晚平分。
他在打着小算盘的同时孑然忘记最初是宋晚找宋家父母借钱让他开始做生意,没有宋晚,又怎么会有陈成的今天。
宋晚回到家后迅速找人将厅里的那盏水晶吊灯给换了,陈成当晚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有些不满的问宋晚:“那盏灯好好的,干嘛非要换了它?”
“我每次看到它就想到曾经差点被你吊死的样子。”,宋晚放下手里的碗筷冷声回答道。
陈成的理智线被彻底冲断,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威胁宋晚道:“你要疯就自己慢慢疯,把我也逼疯了对咱们都没什么好处!”
看着陈成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