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或者等我来问你？”竺宴知道这种要求很自私，她二选一向来都很干脆，这是第一次两个都想要。
然彻眼里的世界又重新粘合在一起，他重重地点头：“好。过段时间我再问你。”
竺宴破涕为笑：“那你别太快我怕我没想好。”
“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这里蚊子太多了一直在咬我。”
“现在走。”
越野车小小地转了个弯回到高架，以最低车速行驶着。
最难以启齿的话说开了，不那么难以启齿又好奇的就能问了。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我的卫衣会穿在你身上？”
然彻嘴角勾起：“你猜。”
“那，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家密码的？”
“你猜。”
“我喝醉都跟你说了什么呀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不对，我什么时候喝醉跟你说过我家里？”
“你猜。”
……
……
“我问你答”游戏在路程进行一半的时候就结束了，竺宴歪着脖子发出轻微地鼾声，然彻把窗户升上去大半，悄悄放慢车速把车开得更稳。
到铭花苑已是深夜，保安隔着窗确认了司机身份，开了车闸。越野车精准而又缓慢地停进C栋的地库。
挂上手刹，然彻骤然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满眼温柔地看着竺宴，看她嘴角翘起，看她微微皱眉，看她睫毛轻轻颤抖。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时间显示十二点。
他得走了。
然彻轻轻替竺宴解开安全带，轻轻推着她肩膀轻轻道：“竺宴，醒醒，上去睡。”
竺宴困倦地呼出老长一口气，嘟囔着问：“到了？”
然彻轻轻答：“到了，上去睡吧。”
“嗯好，你要走吗？”她知道他明天有个活动。
“嗯，现在走，不然来不及赶飞机。”
“那好吧，再见。”竺宴麻利地下车朝他挥手。
“再见。”
然彻的商业代言多，线下活动也多。他今年几乎已经不录综艺，基本泡在剧组里。但身为合格的代言人，品牌活动他是要出席的。虽然…他可以直接在有逢好好睡一晚直接登机，但他还是让胖子订了重龙出发的机票，就为了跟竺宴多待一段时间。
多年后竺宴提起这个晚上总是嗤笑他：“恋爱脑！”
但然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谁让他老婆也是个恋爱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