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2 / 3)

服,只怕是把我们当宫中之人了。

“先拉下去杖责五十,再好好审问。”

那些侍卫就要动手,我连忙开口:“公公,我们是神医岛入宫而来的医士,并非宫中之人。”

那些侍卫停下手来,面面相窥。

那太监眉头紧锁,十分疑惑:“管你是哪来的,都得…”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小太监急匆匆赶来,十分焦灼:“师父,陛下……”

虽是在他耳旁轻说着,但我们到底听到了一些。

我见事情有转机,急忙说道:“公公若是不信,可带我们去见皇上,我们为皇上医治过。”

夜色的静谧在此刻了无生机般。

片刻,他尖细的声音划破了夜的诡异:“将人押去玄宁宫。”

我和枝萝被人束缚着快步走去了那。

一进寝殿便听见帷帐内压抑的喘息声传出,红烛倒映的光影晕在黄色布料上勾勒出身影。

房内只留我与枝萝,那位公公凑到帷帐前卑躬屈膝的说了什么,只得到一声怒斥。

我听见此人像是在遭受莫大的痛苦,这么久以来,我只见过有人毒发时才会这般。

难道真的是……

我向前走去,撩开帷帐,榻上的人面色苍白,凤目紧闭,剑眉微蹙,额上细汗还在浸出,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流去,俊逸的面容满是痛不欲生。

我探了探他的脉息,十分紊乱。我取出银针正要扎下,却被人握住了手。

抬眸望见了一双幽邃如墨般的眼眸,开口却是不尽人意:“滚开。”

我没理他,挣扎开,照着穴位扎了下去,斟酌了一会:“你若想一直这样,那便随你。”

他未在发话,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不再嘴硬。

“枝萝,把陌娘给我们的丹药拿来。”我侧头向神色不明的枝萝说着。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才将白玉瓶递给我。

我接过手来:“别舍不得了。”又顺手将药丸喂入他口中。

良久,他轻蹙的眉头舒缓开,想来暂时稳住了毒性。

未等他睁开眼,我和枝萝便退到屏风之后了。

那公公瞧见此景,对着我们漏出一个谄媚的笑:“姑娘果真是神医岛医师,是奴才有眼不识,还望姑娘莫怪罪。”

我只摇了摇头,心底却想着如今该如何出宫。

他阿谀的应了声,又朝屋外走去,吩咐外面候着的太医离去。

察觉到床上传来声响,我将头低了下去。

那公公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去:“陛下,您醒了。”

我看着模糊的人影坐起,像是要取下身上银针般。

我连忙开口制止:“若是现在取下,毒性可能会复发。”

那人迟疑了一会,又放下手去,接着低沉冷冽的话声响起:“走上前来。”

待我们走上前去,那公公正说着我们的来历,倒是没把之前我们逃跑那段说出。

“神医岛?”他好整以暇盯着我们。

我望不见他的模样,只与枝萝一齐跪了下去应声道:“民女是揭城中皇榜而来宫中为陛下治疾。”

静谧的室内似乎传来一声轻笑:“是吗?”

“既如此,那便封为医官留在宫中吧。”

我连忙俯首叭拜:“民女不敢当,行医济世乃是奉师教诲,所求并非功名利禄。”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陛下的毒,明女并非有十足的把握能解,只望陛下能早日放我们出宫。”

那人不语,我一直低着头并未瞧见他眸中的狠厉。

良久,才沉沉出声:“行啊,何时毒解,何时出宫。”

枝萝在旁侧不满的想要起身控诉,却被我握住了手,如今这样,也只好先应下了。

出了他的寝殿,那公公便叮嘱我们不要提起任何之前的事,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并吩咐我们明日定时去为陛下诊脉。

回到院落,那嬷嬷依旧昏迷不醒,真担心枝萝是不是把人给打伤了。

枝萝两腮被糕点撑得圆鼓鼓的,却还是担忧的问着:“阿诺,若是他查出我们不是神医岛的人可怎么办啊。”

我放下笔墨:“无妨,我们现在对他还有用,想来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我看呐,他就是谋权篡位的坏事做多了,才被人所恨下了毒吧。”枝萝没好气的说着。

忽地,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枝萝,刚才施针时你有没有发现他脖颈处的印记。”

释药谷中拾来的孩童,无一都会在入谷时用小印花烙印在脖颈处。

不过这不是为了标记,而是印花烙蕴含着多种药物,植入体内,可抵御那些小病,不过缺点就是永远会有一朵小花模样的印记留下。

枝萝毫不在意,整个人含糊的跳过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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