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对我的蛋糕给予了最高赞赏。
我高兴地连声说道:“真的很好吃吗?不要捧杀我哦,我现在已经得意忘形地想再做一份了!”
迪娜泽黛像个溺爱孩子的好妈妈,温柔地对我说:“真的很棒,斯黛尔做的蛋糕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甜点。”
“呜呜,迪娜泽黛你真好!”
下午茶没有进行很久,尽管因为平日见面不多,光是我和迪希雅两人的八卦就能把迪娜泽黛哄得开心,但抵不过她身子不好,不能坚持太久。
每每看到迪娜泽黛轻咳着的虚弱模样,我就忍不住揪心。
临走的时候,我和呼玛依夫人私下交流了一下:“魔鳞病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么?我之前给您推荐了璃月的白大夫,您有去找他问问情况吗?”
呼玛依夫人摇摇头,说:“那位白大夫身体也不好,不能远途奔波,我们家的孩子更是……唉,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安抚地扶着她的臂膀:“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
我再一次地抚摸起胸前的项链,链子上明蓝色的宝石即便经历多年岁月也依旧璀璨万分,从前年纪小的时候没太在意,长大后才发现这条项链在不在身上的区别真的很大。
白大夫给开的药方我早已停用,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曾经做过对照实验,发现白大夫开的药方对我的作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只要项链在身上,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好好生活。
我虽然喜欢迪娜泽黛,但她还没有重要到能让我让出项链的地步,我希望她好好活着,可不能是以损害我的利益为前提。
如果……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下次回去让行允看看能不能找到这颗宝石的来源,再做一条送给迪娜泽黛,真的没办法了再去麻烦一次钟离先生。
想到钟离先生,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胡桃偶尔会给我写信,信里字字穿透纸背,和我抱怨钟离先生出门总不爱带钱,几轮记账下来把工资扣的精光,往生堂都快入不敷出了。
我每每都只能好声好气地安抚她,告诉她我会劝诫钟离先生养成好习惯,顺便第无数次拒绝她的丧葬套餐。
要不是看胡桃长得可爱说话也可爱,又是个早早当家的可怜小姑娘,换谁给我这么锲而不舍地推荐丧葬套餐早被我举报送进去了。
一心多用很耗费脑细胞,我干脆摇摇头把它们都抛诸脑后,专心操心起最近的事情来。
艾尔海森会喜欢的东西无非是他没见过的、有学习意义的书籍,早在几个月前我就托钟离先生给我在璃月找些古籍帮我寄过来,看看时间,估计也快到了。
除此之外,准备工作就剩一个亲手做的有诚意的礼物了。
蛋糕其实是我冥思苦想了半天后勉强得出来的结果,艾尔海森对吃的没有什么追求,比起中看不中用的甜点,他更乐意美味的内在,倒是省去了我学习怎么精致裱花的功夫。
但这样简化了一番后,做蛋糕好像就显得……挺没诚意的?
我急于找人一起探讨,可是转了一圈震惊地发现,似乎除了迪娜泽黛以外就再没人能和我讨论这么私密的少女心话题了。
可迪娜泽黛身体不好,迪希雅本来就对学者没什么好感,更别提艾尔海森这种惹人仇恨的性格,这些年就连赛诺都慢慢跟他疏远了,见面的时候冷场的跟陌生人一样。
哦,不对,赛诺是有看在我的面子上开口交谈的,只是他刚开口想说个冷笑话缓和一下气氛,艾尔海森就毫不犹豫地戴上耳机离开了。
……装都不装一下啊那家伙。
就在我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有着麦色皮肤的长发少女行色匆匆地从我面前走过,我张口喊了声:“塞塔蕾?”
低着头的少女终于抬起了目光。
她的表情在看清我时从胆怯变为了惊讶,她望了望我周边,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朝我走来:“师姐,您居然一个人在这吗?”
我挽住她的手,亲昵地凑近:“干嘛叫的那么毕恭毕敬的,我要生气了,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难道还不算朋友吗?”
塞塔蕾有些不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但也只是有些害羞地缩了缩,没有松开我的手:“我、我只是不太习惯,我的家乡…大家不会做这么亲密的举动……”
我嘿嘿笑了一下,说:“没关系,雨林里的大家也没有这个习惯,是我喜欢你才亲近你的。”
塞塔蕾是个很难得的、从沙漠那种资源稀缺的地区靠近教令院的学生,按上辈子的说法,应该叫山沟沟里飞出来的金凤凰。
但在教令院这个肤色种族歧视严重的地方,塞塔蕾过得并不容易,如果不是我有像赛诺和迪希雅这样沙漠出身的朋友,我和塞塔蕾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图书馆埋头苦读,耳边时不时传来其他人的嬉笑嘲讽,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