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十八天(2 / 4)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咬向口腔内被打出的伤口,血水溢满了我的口腔,配合着我脸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一个不认识的金发男人快速奔了进来,挡在了我的身前:“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虐待孩子!”

他看了一眼我妈腰间的神之眼,神色愈发警惕,朝站在门口有些无措的漂亮女人喊道:“法拉娜,先带这孩子离开,带她去健康之家看医生。”

但就在那个被叫做法拉娜的漂亮女人过来准备扶起我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衣袖:“姐姐、姐姐你别带我走,求求你,艾尔海森哥哥还没回来,我要陪着祖母一起,我不想走,别带我走好不好?”

面对一位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的璃月女孩沾着血的哀哀祈求,哪怕是生性不太爱和他人接触的法拉娜也忍不住心软同情,同为母亲,她想不出为什么有人忍心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眼见着这边先暂时控制住了,我又看向了我妈,理智一回归,眼泪就轻而易举地挤了出来:“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惹你生气的。我会自己做好的,你如果因为怀孕了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好吗?我、我真的舍不得祖母……”

法拉娜被我的哭声感染,居然一时间也跟着掉下眼泪来,她把我抱进怀里,小心地擦去我的泪水:“别哭、别哭,姐姐在这呢。”

眼见着事情朝自己所想的反方向发展奔去,我妈急的一挥手,抬脚就要朝我走来:“你们又是谁,凭什么来管我家的家事!斯黛尔,站起来,现在立刻,跟我回家!”

法拉娜怒了,她是个敏感细腻的女人,自然更能看出塔菈·忒勒斯的举动细节,她愤怒于这位母亲眼中只有羞恼,却没有一丝对孩子的担忧和怜惜。

她质问道:“这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她那么小,那么瘦弱,你是位多么狠心的母亲,居然忍心下那么重的手!”

我妈反驳:“胡说八道,我不就是打了她一巴掌,她辱骂自己的母亲,我还不能教育她了吗?”

言辞句句刺耳尖锐,携带着她丧失的理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她都是装的!装的人畜无害无辜可怜,不过就是骗骗你们这种傻子罢了!”

“你……你不可理喻!”

两人的争吵最终被带着居勒什和一位有着狐狸耳朵的男人的艾尔海森给制止了,他沉着脸走近,看向我妈:“这里不是您撒泼打滚的地方,忒勒斯女士,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祖母,她曾经也是您的前辈,我不愿看到她死后还要经受吵闹。”

我妈一下子没了声音。

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肚子,没有再说话,最后被居勒什下了温和的逐客令:“作为佩尔塞的好友,我感激你愿意在家中无人时伸出援手。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都跟我说了,孕妇确实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请回去休息吧。”

贤者的话语更有分量,我妈沉默地抹了把眼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艾尔海森这才赶紧上来观察我的情况,居勒什已经重新联系了健康之家的医生上门,在确认我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紧急施救的情况后,艾尔海森对我说道:“你不该激怒她的,只要等我回来,我会办好一切的。如果她像上次那样,你连祖母的葬礼都参加不了。”

如果我妈像上次那样将我殴打到昏迷,我会错过佩尔塞女士的葬礼,从此以后悔恨深种,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可脸上原本只是演戏的泪水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我倚靠着法拉娜,沙哑着嗓子回道:“她说话太难听了,我没能忍住。抱歉,我知道我添麻烦了,可是她对祖母太不尊重了。”

眼泪涌出我的眼眶,混杂着唇边的血水,我前世今生一直都在被迫成长,是佩尔塞女士给了我温暖与关怀。这个家是由艾尔海森和她一起组成的,失去了她,这个家就岌岌可危,一触即碎了。

我忍不住小声说道,悲观又无望:“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人不在了,我又变成那个可怜得要命的可怜虫了。”

“不要这么想。”

艾尔海森小心翼翼地碰住我的脸,手指将伤口上被眼泪和血渍粘连的头发别开,和我的额头靠在一起:“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可怜虫,祖母说过,你是最闪耀的星星。”

——

佩尔塞女士的葬礼最后是由艾尔海森父母曾经的好友操办的。

时光荏苒,斯人已逝。当年一起在桌前谈笑的好友已经逝去,只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三个男人沉默地安排着一切,唯一的女眷法拉娜则留下来照顾我。

那个狐狸男人面带歉意:“抱歉,孩子还小,我的妻子才找到合适的人照顾他,差不多要明早才能赶过来。”

金发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得麻烦你了,法拉娜其实并不适合面对这些场景,她很容易被代入情绪,所以……”

“没关系,大家都明白的。”

少年意气风发时的伙伴如今几近绝户,这是谁也不愿见到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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