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皇后宫里的凤凰引怪香的。”卫芸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碰巧门外有动静,便起身准备离开。
一扭头,狱头正抱着佩刀靠在门边,身旁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卒。
小橘子好像知道卫芸是怎么进来的了。
狱头道:“太子妃,您无旨闯牢狱,还打伤了我的手下,这说不过去吧?”
卫芸歪头,疑惑地看向那个小卒,反问道:“打伤?他不是自己摔倒的吗?”
“太子妃,属下也不刁难您,”狱头指了指小卒,“您赔点银子,属下就当您没来过。”
卫芸干笑两声,没表态,反而转向小橘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太子那边我会想办法处理,你保住命就行。”
小橘子表示有点难。
卫芸瞥了眼堵在门口的两人,一边挽袖子一边叹息道:“人善被人欺,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且歇着,我先去小王爷那里避避难。”
“太子妃?”
话音未落,只见卫芸疾步上前,手上三两番功夫,利落卸了狱头手中的佩刀,不待众人反应,一脚狠踹向狱头腹部,狱头毫无防备,整个人之间飞出了行刑间,脊背狠撞在对面的墙壁上。
这一力道行不浅,狱头□□几声,当下昏厥过去。
卫芸手持佩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不知所措的小卒。
小卒吞了吞口水,哆嗦着往狱头身边靠。
这边的打斗引起了牢狱外守卫的注意,脚步声纷杳而至,却只看见早已昏迷不醒的狱头和一个胡言乱语的小卒。
小橘子将所见所闻尽数倾诉,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太子妃说皇后宫中的凤凰引很香?”李贤昀生疑,苦思不得其解,“中宫所用香料数不胜数,她怎么偏偏就注意到了凤凰引?”
凤凰引和药商……
卫芸开始怀疑他了吗?
李贤昀没由得心悸,掀开窗帘透气,却见方才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阴云密布,潮湿沉闷的风压入车厢,轻薄的衣衫瞬间笼上一层水汽。
一摸额头,渗了满手的汗。
“太子殿下,您……”小橘子以为他又发病了,正要叫停车驾,却被李贤昀及时拦下。
“无碍,是天太热了。”李贤昀垂眸,“小橘子,去告诉车夫,改道去相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