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汀想了想,“不认得!”
怎么会呢?“那忌无双你认得吗?”
“不认得。”
“那么青梨,青梨你总认得吧?她怀了你的孩子!”
夏子汀微微一愣,摇了摇头。若有其事地说道:“我之前脑子摔伤,有些事情记不起来。姑娘你到底是何人?”
“白鸽,我!”落天鸽无奈得叹息,若是脑子没有问题,此人怎么会是夏子汀呢!活脱脱一个书呆子!“那你来这里,做甚?”
“我给家主子送药,刚到!下来找点吃的,便被你逮这来了。”夏子汀如实回答。
他家主子!落天鸽整个神经绷起来,“凌落,凌落他人在何处?”
他都说自己失忆了嘛!还问他!夏子汀提醒道:“这位姑娘,我的主子不叫凌落。”
落天鸽狠狠睖了他一眼。她多希望夏子汀说,凌落好好的!落天鸽舒了口气,问道:“那你如今的主子叫什么名字?”
夏子汀本不想说,但又怕不说不罢休,思虑之下回道:“聂离!”
所以他说他是送药给聂鑫!
“啧啧!”真是巧!落天鸽站起来,拽起夏子汀的衣襟,“我带你去看看你家主子!”
三楼,天字一号房。
“你家主子是不是住在此处?”
“不错…”夏子汀仍旧被逮着衣襟,唯唯诺诺回答。
得到确定,落天鸽放开夏子汀的衣襟,甩了甩麻木的手,轻轻推门而入,“走!”
走就走!夏子汀先迈入步。
屋内,聂鑫服用过夏子汀送来的雪莲,面色如常。他半卧床上,正询问落天鸽近日状况,听屋外有熟悉之声,故表萎靡之态。
落天鸽走进来便往床探去,瞧见聂鑫恹恹地状态,几步迈过去,尹入知趣壁让。
“你还哪里觉得不舒服吗?”落天鸽坐到床侧,摸过聂鑫的额头,又掏开他的衣裳看了眼胸口受伤位置。“伤口虽未见青瘀,切不可再胡乱用力!到时候神仙都救不…”
落天鸽忽然觉得自己嘴碎,连忙住口。聂鑫抓住她的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胸口,“只要小落姑娘肯见我,一切都好说!”
落天鸽缩回手,装作没听见。
夏子汀见此一幕,小声问尹入,“这是谁家女子?能调教得了他!”
尹入拉着夏子汀往外走,边走边道:“这位便瑞国的长公主,落天鸽!往后…”
尹入话未完,夏子汀猛然驻足。她若真的是白鸽,与聂鑫说起今夜种种…往事再现,这些年的心血将付之东流!他转身走到床前,眸光透亮,说道:“落姑娘,我忽然都想起来了,呵呵!”
落天鸽不禁愕然,打量起眼前的夏子汀。他那双睥睨万物的目光再现狡黠,从骨子里便透着一股精气!没错,这才是她以前认识的夏子汀!
这家伙方才演得很逼真啊!落天鸽嗤笑,本以为自己学聪明不少,怎料又被他骗一回!只是他忽然坦白,是怕聂鑫知道什么?
夏子汀被落天鸽盯得心虚,上前拉她起身,聂鑫不高兴了!他的面色骤然变冷,凝视着夏子汀的手,轻声说道:“你的手不想要了?”
如此敏感!当初抱着白鸽送到他面前,不都是不屑一顾的嘛!夏子汀紧忙松开落天鸽的胳膊,解释道:“我与落姑娘是旧识,简单说几句便还与你!”
“如何识得?”聂鑫忽然发现,落天鸽同他的共同朋友,不止婉容和浩飏!
这要如何说起?夏子汀求救的眼神投向落天鸽,落天鸽也不想聂鑫知道她的秘密,便对聂鑫说:“我有事问他,你好好休息。”
何事不能单面问?聂鑫目送出去的俩人,心中迷惑。
天字三号房,南宫风郁回了王宫,房间空着。落天鸽带夏子汀走进去,关上房门,夏子汀拉起落天鸽走向阅台,揽着落天鸽的腰几步飞跃到屋顶之上。
落天鸽未站定,夏子汀松开她退远,嘴角携着一抹笑意,“你说你是白鸽,那你可知凌落送过何物给她?”
房顶脊梁,落天鸽根本站不稳。落天鸽知道夏子汀是有意为之,一是为了判断她会不会功夫!二是为了报刚才的仇!她摇摇晃晃一会才稳稳坐下,也不生气,回答道:“剑。”那柄刻着白鸽的剑,她都舍不得带出宫,生怕弄丢!
夏子汀又问:“剑上有何特别之处?”
“剑柄上有一只白鸽,展翅而飞栩栩如生!”落天鸽激昂地说,“他虽然冷冰冰的,却喜欢甜食!他啊,一天中花费最多的时光是看书,动也不动地,一看便是几个时辰,那时我都怕他看成书呆子。我最爱看他晨起练剑,偷偷看过很多次,后来偶尔,他也会在下午练剑…”
那一日,日头偏西。她坐在书案前,只顾看书房对面的天物。夕阳洒在池面上,也撒在凌落的身上,他玉手执着长剑走到池岸空地。初时,手腕轻轻旋转,缓若游云,剑光闪动。续而,剑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