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俩人到得学堂时,清欢已经安排学子们齐聚等候。学子们乖乖端坐,询问清欢案几上包裹的是何物,那么的香!
清欢笑着,只说是夫子亲手给做的礼物,至于是何物,一会便可知晓。学子们好奇,却也乖乖作起学问,等待竹夫子到来。
士别几日,当刮目相看!
大大小小四十八位学子呢!
立于教台上,落天鸽见学子衣整净洁,静静作学,甚感欣慰!开心说道:“学子们,本夫子甚是开心,能帮你们找到一位好夫子!”
聂鑫立于一旁,小声说道:“谢过竹夫子夸奖!”
“聂夫子不必谦虚。”说完,落天鸽扬声道,“各位学子,竹夫子好想你们,你们有没有想竹夫子呢?”
“想!”在坐学子齐声回答,有个别学子不约而同地道,“但是我们没有见过竹夫子的长相。”
“那你们是如何想我的呢?”
“聂夫子给我们描了竹夫子的画像!”
画像!这位郡王描了她的画像?
落天鸽惊奇地看向聂鑫,伸手就要,“画呢?拿来瞅瞅!”
聂鑫挑眉。
那日在学堂思念起白鸽,随手画起她,恰巧被薛盼儿看见。薛盼儿问他画中人是不是竹夫子,他随口说是,不成想引来所有学子的围观!如今他辩驳道:“他们说想你,我不过是随手一画。”
落天鸽不依不饶,依旧伸着手,“随手一画也要瞧瞧,你有没有将本夫子画丑!”主要想看看他画意中的自己是何种模样!
聂鑫折扇轻拍去她伸要的手掌, “不知放往了何处,下次照着你的样子绘一幅!”
落天鸽有些失望没能见着,问学子,“聂夫子是不是将我画得很丑?快说说,画中人是什么模样?”
聂鑫笑了,说道:“那竹夫子可嘚让学子们瞧瞧真容,看看是不是本夫子画丑了竹夫子!”
那可不能!落天鸽不敢再论画像一事,转言说道:“夫子今日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哟!”
落天鸽唤得几位学子上来,令他们帮忙分发食物。想着一定要令学子们吃饱,落天鸽准备得许多,有炸小鸡翅、糖渍栗子、糖心糍、果脯…香的辣的甜的酸的口味重多。学子们开心,两位夫子也开心!
只是,落天鸽问道:“你们怎么不吃呢?快尝尝呐!”
大家目光纷纷投向聂夫子,都说:“聂夫子教导我们,作学不可一心二用!”
“本是如此!”凌落也曾说她写字一心二用,学剑亦是,可她那时明明是三心二意,既要看着他又怕他又喜欢他!落天鸽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续说,“大家今晚不作学问,开心地吃,开心地喝,开心地玩!”
瞧学子们依旧不动手,落天鸽看向聂夫子。他随即点了点头,大家这才开开心心地吃起自己分到的美食。张蛋边吃边问:“竹夫子,这些都是你给我们买的嘛?”
“是也不是哦!”落天鸽欣欣回答,“像糖心糍和炸小鸡翅是夫子亲手做的,糖渍栗子与果脯需要几日才可制成!有些食物尚可一刻而成,有些食物往往需要几日几月,几载方可制成!”
“那竹夫子是不同我们一起过除夕了吗?”薛万儿问。
今晚二十九,明日除夕。这个小人儿最是机灵!落天鸽说道:“竹夫子与聂夫子都有要事在身,你们可陪家里人过,也可以找清欢姐姐问学。”
此时薛盼儿稚嫩的声音响起,“聂夫子,学子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聂鑫正襟危坐,肃道:“说。”
“竹夫子与聂夫子是要成婚去吗?”薛盼儿话未说完,便用小手遮住脸!留出一条缝隙看看竹夫子又瞅瞅聂夫子,怕被聂夫子训斥。
突闻薛盼儿的话,落天鸽微微楞住。问道:“盼儿为何由此一问?”
薛万儿瞧见聂夫子低着头手抚眉心,没有要斥责的意思,附意道:“不单是她,我们都有此同问!”
落天鸽转头看向聂鑫,他疲惫地柔着眉心,对她说道:“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都想着什么,我是无力以对!”
没见过她面容,逼着他不得不画她的画像!想来这几日是苦了他的!落天鸽对学子说道:“我与聂夫子不是要成婚,是有重要之事,你们乖乖作学,我们很快就回来!”
薛盼儿也瞧聂夫子未斥责,继续说:“可是我娘说成婚便是重要的事!况且聂夫子对竹夫子好温柔啊,你们不是一起去成婚,还会有什么大事呢?竹夫子不在这几日,聂夫子还说她想你呢!”
薛盼儿这见解把落天鸽听得一愣一愣,聂鑫对个别学子无言以对,小声说:“我头疼,出去走走!”
即便隔着帷纱,对上聂鑫柔和的目光,落天鸽顿时红了脸!转头强调:“真的不是去成婚,我保证,若与聂夫子成婚,一定请你们喝喜酒!”
话说出口,落天鸽忽然发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