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多疼疼我,我这心里就不酸了。”
他把卫嬿婉的手攥着,贴在唇边吻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卫嬿婉点着额头推开:
“孩子还在呢。”
存在感十足的孩子窝在卫嬿婉腹中,她有身孕,本就容易燥热,哪敢接进忠的撩拨。赶忙找了个话题说道:
“御前可有新的消息?”
“玉氏说俄国火器突飞猛进,绝非几十年前的旧敌。皇上不信这个话,认为玉氏养寇自重。”
卫嬿婉颇有些疑虑,正色道:
“皇上从前迷过一阵子西洋器物,那里面确有新奇火器。据献上此物的神父说,这种形制的火器在西洋也是旧款式了。”进忠少见她这种样子,奇道:
“还不知道炩主儿见识这般广阔。看来没了奴才,您还是那般刻苦。”
卫嬿婉横了他一眼,让怨气还没散完的进忠止了话头,也正色说道:
“嬿婉想想,且不论俄国盘踞苦寒之地,西洋各国林立,必是以邻为壑,不肯泄露自家的军政大事。那俄国或许有了一些进展,但我大清也有红衣大炮。再者说那□□,我在御前也见过一次,做工着实精细。可不足为虑也在这精细之上,仅凭工匠人力是无法供应军需的。”
“从前不知道,你懂的这么多。”卫嬿婉打量着进忠,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皇上登基之后也没停了课业,何况他初时只是不起眼的皇子,帝王心术、权谋制衡,少时接触不足。那几年我跟着师父随侍左右,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听了满耳朵。”
“那以后你也教教孩子。”
进忠“嗯”了一声,忍了忍,终是没按耐住,低下头极轻柔的吻了吻卫嬿婉的侧颈。呼吸带起的痒意让卫嬿婉干脆贴上去,让皮肉蹭着皮肉,发丝揉进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