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3)

萧楚仁知道因上次的事情,陆流担心她真伤了他。只摆了摆手道,“没事,给她吧。”

陆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拗不过主子,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剑递给白砚之。

这次倒颇是低眉顺眼,陆流打量了番,只见其立在一旁低头恭着手,看起来非常听话的样子。

白砚之接过来也回看了陆流一眼,略微点点头,陪着假笑道:“谢陆大人。”

陆流不遑多言,便出了门。

手里的剑比她过往用的沉,她习惯性地颠了颠,一旁坐着的萧楚仁手肘撑在膝盖处,淡淡地道,“剑有了,开始吧。”

“是,王爷。”

说完,白砚之便后退了几步。

她哪是真的想给他武剑,不过是借口,没曾想这人完全不着道,她只能给他表演一套。

她拔出剑,从上到下用眼寸量剑的长度,衡量过屋子能纵深的范围,这才开始舞起来。

屋内空间到底小,还有各种桌子,和屏风帘子的间隔,白砚之束手束脚,不敢有太大动作,以防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或者不小心伤着对方坐着的人。虽然这人看起来也不怎么像个好人,但到底也是有身份的人,万一磕着碰着,那她在这里的刚刚挣得清闲日子,怕是就没有了。

舞剑的过程中,她的小心思也转了好多个。

萧楚仁手撑着下巴,斜躺在榻上,看着舞剑的白砚之,出了神。

紫金雕花香炉里飘出淡淡的青烟,薄薄一层,氤氲开来,诱的使人迷醉。

一段舞不长不短,白砚之收尾之际,也感觉到了从脊背处升起来的热气,有一半是因为他过于直白的眼神。

在他的注视下,白砚之将剑立于身后,才走上前对萧楚仁轻轻施了个剑礼说道:“青竹在王爷面前献丑了。”

萧楚仁回过神,收起眼神中升起的一丝情绪,坐起身拍了拍掌,道:“虽是一支舞,也看出白姑娘好身手。”

几次下来,白砚之觉着这个王爷,相比花名似乎更喜欢她的本名。

“王爷谬赞了。”

萧楚仁伸出两指对她招了招:“你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白砚之将剑归入剑鞘,搁于一旁,起身说道:“可容奴家去换身衣服,再来伺候大人可好?”

萧楚仁微撇撇嘴说道:“无妨,反正迟早都得湿。”

“……”

湿你姥姥。

白砚之被他这有意无意的浑话,弄的梗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练剑虚红的小脸,硬生生憋的更红了。

到底还是不敢违抗,乖乖挪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萧楚仁想也不想,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下头,在她头顶轻轻嗅了嗅:“之前没发现,这淡淡的菊花香挺适合你。”

白砚之也没听出他话里的纰漏,只是被他这动作扰的乱了心绪。她双手撑于萧楚仁的胸前,想要起身,被萧楚仁按住了。

他垂眼望着她跎红的小脸,和隐忍着怒气的模样,甚是满意。

萧楚仁总是喜欢看她炸毛的模样,“告诉本王,你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白砚之挣扎的身体一怔,抬起头不太敢相信地睨着他,一瞬间眼睛精光闪闪,似乎在确认他话里的可信度,“王爷能让青竹离开这里?”

萧楚仁未言,眼神打量着她害羞的脸上升起的期待,最后定格在她嫣红的唇角,点点头:“只要本王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让别人帮她离开,这是他一直不敢想的事情。之前听说过有些姑娘被恩客赎出去,可那是天价,更何况她还有兰儿……

此时听到萧楚仁这么说,白砚之感觉全身都因激动兴奋起来了。

正欲说话,萧楚仁就又道:“但你得告诉本王,既然会武功,为什么不自己逃?”

白砚之脑中飘过很多想法,又望向萧楚仁,见他不像是开玩笑,便赶忙起身,跪在他腿边颤着声音说道:“从小陪着奴的贴身丫鬟兰儿,被青梅下了毒。我若逃了,兰儿没有解药会痛不欲生,甚至会死。”

说完,眼泪就顺着她低垂的眉眼流下来。这应该是白砚之失忆,被抓到这里以来,第一次哭。她也不知道是为何,像是找到了一个能诉苦的对象一般。

她自打被莫名抓到这里,好像除了兰儿,真没什么其他朋友。

萧楚仁听完无意识地挑了挑眉,倒也是有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兰儿就是你那个小丫头?”

“是的,王爷若能救我和兰儿离开这里,青竹但凭王爷差遣。”

白砚之知道在这里,终有一日,她保不住自己,来这里的都是权贵,能躲过一时,又能撑过几日。

她一直在等着她的爹娘和师父能找到她,可是这么些日子过去,依旧没有动静。以她现在的名声,以后会吸引来更多有钱有权的人。

不是人人都能让她“只卖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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