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一道命令。
白砚之握着裙子的手紧了紧，道：“是。”
随后便抬起双手伸向脑后，将挽在后面的系带解开。
“砰”
顺着她的衣角，落在了她脚边。
萧楚仁站起身，拽着酒壶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白砚之下意识测了测头。
萧楚仁轻笑一声，眼神盯着她裸露在外的半截白皙脖颈，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骨节分明的直接触上她耳边，那里霎时蔓延起一抹红。
萧楚仁觉着挺有意思，他又顺着耳边，沿着颈侧一路下滑，至她性感的锁骨处。
这时白砚之忍不住了，她稍稍后移一步，垂在腿侧的手握成了拳，道，“公子，我卖艺不卖身。”
言外之意，是让他别乱动手动脚。
“呵！”
萧楚仁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搁在她锁骨处的手顿了顿，但并未移开，“卖艺不卖身？”
再说话之际，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动，此时她手指所到之处，已然如带了颜色一般都泛起了红。
萧楚仁想试探她的极限在那里，他微垂的丹凤眼，始终徘徊在她红透了的脸和他指尖所到之处。
从锁骨一路沿着那条细带子，他只稍一使劲，便可扯断的带子。渐渐地感觉到了她呼吸的起伏，明显在强忍着。
萧楚仁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眼神跟着指尖来带裹胸的边沿，绵软触手可及之时，他的手被白砚之抓住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着嗓子再次说道，“公子，我，卖艺，不卖身！”
她依旧低着头，声音紧张中带着丝不卑不亢。
看来是到极限了。
萧楚仁的手还被她抓着，他就势坐到榻上，叉着腿看着后知后觉丢开他手，慌乱的白砚之，心情大好。
看来她在这里，还挺会保护自己。
心下终于是宽慰了几分。
“抬起头来。”
白砚之只跪在她腿边，闻声，她才收拾起自己刚刚想刀他的表情，换上一副笑脸缓缓抬起头。
在看到萧楚仁的面容后，脸上的表情从微笑到迷茫又到惊讶，几经变换，最后只绷着脸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