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2)

上,不敢动弹分毫。

“现在这样就很好……”

轻轻靠在萧松烈颈窝,戈宁满足的轻笑两声,低喃一句。

温香软玉颇为依恋的紧抱着他,温热吐息喷洒在颈侧,体内热血控制不住地横冲直撞,急速上涌,萧松烈只觉无比的煎熬。

“咳咳咳……夫人,该用膳了。”云起云舒见势不妙,轻咳几声以示存在感。

戈宁的面颊立即泛起两团粉晕,她在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而感到羞怯。

噌地跳下来后,她若无其事的整理衣袖。

腿上一轻,萧松烈随即站起,谨慎的向身后退了一大步。

戈宁毫无所觉,绷着脸故作严肃,待面颊上的滚烫之感散去,她清了清嗓子,道:“夫君既是要去灵州,不如带上我一同前往吧。”

萧松烈脸色略沉,不假思索的开口:“不行。”

戈宁不解,倾了倾身子,双手合拢握住萧松烈的小臂。

他的避让毫无作用,戈宁精准且轻易地贴了过来,萧松烈低头瞥一眼,又面带狐疑地扫向戈宁的眼眸。

“为何?灵州既有山匪,咱们分开前往,岂不更是危险?” 她微仰起脑袋,撒娇似的向他保证:“进了灵州我自去灵山寺,绝不打扰你们剿匪。”

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分外灼目,被她抓住的那只胳膊不由得蓄力。

萧松烈极为克制地错开视线,一边用余光紧盯她的手防止她进一步动作,一边分出心神打消她的念头。

“等我剿了那伙山匪你再去灵州也不迟。”

“那要等好几个月呢。”停顿一下,戈宁的面颊再次浮起粉晕,嗓音轻柔的说:“到那时说不定我就不方便去灵州了……而且,你一直那么忙,难得有机会借着公务前往灵州,我想和你一起去灵山寺。”

萧松烈彻底别过脸,连余光都不肯留给她:“……我不信佛。”

戈宁哼哼一声,掌心向下挪了几寸,小拇指轻勾两下他手上的念珠,道:“那这串佛珠作何解释?”

指甲若有似无的轻刮他手腕内侧,萧松烈因她无意间的举动眉峰微蹙,另一只手下意识按上去。

他淡声回应:“不过是普通念珠。”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去灵州。” 戈宁负气似的甩开他的手腕:“你若不同意,我便悄悄跟着去。”

萧松烈头疼不已,按着太阳穴叹气。

自他十三岁开始独自领兵至今,杀伐果断地萧松烈在军中积威甚重,从没有也绝不会有人敢给他甩脸色。

便是他平时还算公正讲理好说话,军中将领出于畏惧崇敬亦或是信任等等缘由,仍旧不敢反抗违背他的命令。

偏偏戈宁失明,又把他错认成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亡夫,瞧不见他的冷峻严肃,也不惧他冷硬语气,威慑力大打折扣。

甚至在他明确表示否定意愿之后还几度攀着他撒娇歪缠,试图改变他的心意。

说实话,不管是她甩脸色还是撒娇歪缠,陌生与无措的同时,萧松烈诡异的、可耻的、冒犯的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与享受。

当然,那份罕见的不忍情绪与纵容的欲望同样在心底嚣张作祟。

在深知什么才是对彼此来说都是正确选择的情况下,一向果决的萧松烈意外而清晰的发觉到,硬下心拒绝她是一件如此艰难且需要依靠意志力才能完成的事。

“太危险了。” 他沉默了许久,哑着声回道。

戈宁撅了撅嘴:“跟着你总不会比我带着云起云舒去更危险,不是吗?”

萧松烈抿了抿唇,一语双关,意有所指:“危险的是我。”

戈宁听不懂,歪了歪脑袋,问道:“不可以带家眷去吗?难道大将军会怪罪你?”

萧松烈不打算解释,肯定的重复:“大将军会怪罪我。”

戈宁想了想,眼眸一亮:“不会的。大将军既然不曾怪罪寻求庇护、跟随镇北军回京的商队,又怎么会怪罪一个可怜的失明的弱质女子,因惧怕山匪而与前去剿匪的将士们同行一段路程?”

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转了几圈,她重重点头,语气轻快又得意的说:“是的,只是恰好同路罢了。”

萧松烈:“大将军可不会听你狡辩。”

戈宁哼道:“当然,因为大将军没空管一个千户的家眷。”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戈宁转头吩咐云起云舒:“把我的衣裳也收拾出来,咱们后日出发前往灵州。”

然后,她欢快地扶着桌沿寻到一旁的凳子坐下,开始用膳。

萧松烈欲言又止,他想,粗暴的手段也没什么不好。

云起云舒齐齐望着萧松烈,等待他的命令。

萧松烈双手环胸望向戈宁,浓密胡髯难掩他的纠结烦乱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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