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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夏尔和丫头们难道都没有察觉吗,就这么让一个生人进来,还钻进了她的被褥。

她吓得失魂落魄,连忙扯住被角想将自己的重要部位围起来,然后便起身,慢慢的挪下床。

身子刚挨到床边,无骨的腰肢上便被他的手臂环了一圈,猝不及防的被他拦了回去,像塞一只小猫咪一般,将她塞回被褥之中。

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直到两人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肖若瑜突然睁开了双眼盯着她看。

她已经被他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怎么挣扎好像都无济于事:

“肖将军,你放开我,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肖若瑜伸出手指,在她粉嫩的唇瓣之上打着旋,眼底已然充斥着无尽的欲望。

他也就隐忍至此了,当他看见她这双眼睛的那一刻,肖若瑜便知道,今日就算是自己不想,也躲不过了。

说罢,他搂住她欲拒还迎的身子,覆身下去便是一记深吻,火热的唇顷刻间盖了上来,楚瑶的身子顿时便瘫软了下来。

尽管自己是这样的不愿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任由他摆布。

他的身上好烫,不由得将她冰凉的身躯给捂热了。

最尽情时,肖若瑜随手将两边床帘扯下,盖住了里头的流云芳华。

楚瑶从未感到如此疲惫,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床,眼底划过无限风波,凌乱的床榻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这一场风月,倒真是彻底把楚瑶的寒症给治好了。

床帘被掀开,肖若瑜焦急得把衣裳穿好。

楚瑶起身拉住他的衣角,他回头,看见她如墨般的长发顺在她肩前,眼眸之中泛着的流光,似乎是在等待他给一个解释。

他总不能对她说,自己是被下了药才。

可他的确是冒犯了她,若是真那样说,可真就不是人了。

他伸手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心中知晓她的委屈,对她也很是怜悯:

“放心吧,微臣一定迎娶公主。”

“待和亲之事落定,臣便找个时机求皇上赐婚。”

而后,肖若瑜便从身上取出一条细长的红绸,交到她的手心:

“这红绸跟了我十几年了,原是我征战沙场之时,缠绕在配剑之上的,为自己讨个吉利用的,今时战事鲜少。”

“就当是,我与公主之间的定情信物罢!”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楚瑶连忙下榻,将窗户打开,握着手里的红绸丝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不由得合上手掌,将绸带攥牢。

回身之际,她发现床单之上有一抹鲜红十分刺眼,那是……她的。

……

今午,夏尔睡得最是舒服,一觉醒来便记着要去唤主子起身。

一进屋却发现楚瑶已经起了,衣裳发髻什么的,也都利落的穿好了,屋内更是整洁干净,床上的床单被褥不知何时换了新的。

难怪方才她进来时瞧见屋外头挂着洗好的床单被褥,她还惊讶,春兰秋月这两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勤奋了。

平日里可是半天见不着人的,但凡有什么好事便出来了。

“是春兰洗了被单?”

夏尔不确定的问着,顺便将做好的杏干满满一大盆放在了桌上:

“公主,这杏干,是装罐储存,还是要则一些出来先吃着呢!”

楚瑶将碎玉耳环扣上:

“方才感觉身子好了不少,便起来将床铺换了,我看日头正好,便洗晒了去,那些杏干便存起来些吧,要吃再拿出来也就一手的功夫。”

夏尔点点头,边分装杏干边嗔道:

“以后这种杂事,主子莫要亲手做,等奴婢们来了,自然会打理好,主子尽管安心养着便好。”

“您这般,倒是显得奴婢们不会做事了。”

“知道了。”楚瑶走到她跟前,顺手拿起一块杏干,咬了一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夏尔,你也尝尝。”

说完她便往夏尔的嘴里塞了一块。

还真是自己做的杏果,吃起来分外的香甜。

“嗯,真甜!”

“沐浴更衣。”

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是该用晚膳之时,然而肖若瑜却无心吃食。

今天这一番折腾下来,他急需要一盆清水来浇醒他自己,再不能这般的克制不住自己。

砚星见主子回来时脸色凝重,这天色尚早,怎么就吩咐沐浴了,莫不是在玉公主的府上待得不愉快,看这脸色,跟霜打的一样,难看的很。

毕竟那是主子的事,砚星也不敢问,只管照着主子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帮着打水的下人边说:

“这几日,将军怎么失魂落魄的?”

砚星摸了摸水温,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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