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能说清楚的,但我可以确定,我们越相处多一日,彼此间的信任便多一分,我们的日子并不糊涂,也勿需为外人道也。”
原先我也因宁韫的种种而困惑纠结,挣扎失落,可是为了暂时而没有办法寻到答案的事情杞人忧天地难过,也并非能够改变什么。
“好,如此甚好。”他看我许久,终是信了我的话,尊重我的意愿选择,却还不忘嘱咐一句,“但,倘若日后你何时不好,亦或是有何难处,一定要记得告知于我。”
我桀然一笑,未曾言语。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掩唇轻咳,补了一句,“你不是说过,我们日后再见便是老友吗?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千万不要客气。”
“我倒还真的有事要你帮忙。”我忽然想起一事,兴许还真的需要他搭话。
“你说。”他神情专注地侧耳倾听。
“你跟那个黄莺莺,是不是挺熟的?”
“原先为翰林院挑选景观植株,我为公事前往,接触过数次,她为人热情和气,直爽大方,一来二去也算熟络了几分,”他习惯性地打开手中折扇轻摇,“怎么了?”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却实在让人为难。”谈及此我不免重重叹了口气,“家姐自幼有一玩伴,两人一同种下过一颗桃树,后那小姐妹不幸患病夭折,姐姐便格外珍视那棵树,从湖边挪回了安家,成亲后又挪回了常家。这不前几日,我那在鄢陵县做县令的姐夫常清,衙门事务被人纠缠不清,拿着刀找上了门,误砍了那棵桃树。”
“没伤到人吧?”彦亦清关切道。
“没有。只是那树被拦腰砍断,怕是活不成了,姐夫听说黄莺莺培育花草的本事很是厉害,拿了那棵桃树曾经结过桃子吃剩下的桃核,拜托人家育苗重新种出一颗桃树来,”我停下脚步问他,“亦清,我实在不想见到姐姐伤心难过,你若是与黄莺莺相熟,能不能帮我拜托她对这事多上心……”
“好,我明日抽空去同她交代仔细。”他展颜一笑,一口应承下来,“放心吧,她养花种树的本事毋庸置疑,你不必再为此事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