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受了何等委屈,都记得常给家中来信,他若待你不好,我与你阿兄就到这朝歌来,替你讨公道。”
我只是笑吟吟的与她说放心,阿母却说我很傻气,女子产前产后,都极为重要,我倒是觉得阿母小题大做,我天天在这宫中出都出不去,真不知能有什么可担心的。阿母却叫我防人之心不可无,确实如此,宫中凶险,保不齐走了哪步路就又挡了谁的势。
姬发一直在我们身后,见阿母将上马车,快步前来,与阿母低声道了几句,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只是看到阿母拍了拍他的手后,姬发回道:“丈母大人放心。”
许是些叮嘱的话吧,我猜想。
目送阿母上马车后,才觉着血缘真真有些神奇,鼻子有些酸涩感,阿母掀起帘子回头望着,招呼我快些回去,马车驶未有半里,见阿母又回头道:“阿女,阿母走了,待冬日你孩儿出生再来探望,到时给你带些境北的冻梨子。”
我踌躇片刻,终向阿母的方向走了几步,挥手道:“好。”,收起情绪后瞧见姬发,正微微歪着脑袋,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