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收不到好处。我活的好,天上的人也心里舒坦。”
她吓死别人不偿命,丝毫不在意,说的话也极其离经叛道。
听见一声拄拐杖的声响,王银蛾讥笑道:“长老,你好了?”
“你、你怎么能——”
“我并非对爹不敬,只是,我一直怀疑,这守孝的条条框框究竟对死人有用吗?还是活着的人用来虐待后人的手段罢了!”
“这是老祖宗的规矩!”
“老祖宗再厉害,还不是要埋进黄土里,腐朽成烂尸,最后给那些蚂蚁虫子当家!”
“朽木不可雕也!”
“老木不能善听,不能容人之见,真是天下悲哀。”
“你、我怎么说一句,你都要顶回来!”
王银蛾摇头叹气:“见你不快呗。”
既然爹的丧事已了结,她也没有再留下听人闲言碎语的必要,撩撩袖子对秦母道:“娘亲,我先走了。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
说完,人已扎进院子的浓荫里,一会儿像鱼溜出院子。
刚一出来,不想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惊呆了。
“沈玉篇,怎么会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短短时日不见,沈玉篇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可以说是形销骨立,双目无神。莫非又是来找她说白虎的事?白虎牵扯甚重,不是好解决的。
就在王银蛾满腹揣测之际,沈玉篇开口了:“王银蛾,求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