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充斥在口腔里。
他不爱吃水果,更不爱甜食,常年吃着维生素,后来和唐栖郁在一起久了,也跟着她吃些绿色食品,吃些水果,甜食他依然不爱吃,除非是吃她的,或者从她舌尖掠夺的。
他的眼神实在侵略性太强,那股油然而生的想要接触和沦陷的冲动层层堆积,大脑释放着危险信号,却无力阻止身体的举动。
唐栖郁大概可以想象出她和他去了江城之后的日子,或许能在晚上睡觉的时间不多。
“你去了江城就把戒指摘了。”易尧北松开她,“跟我一起带这个。”
他又拿出一对对接,蓝钻内镶,低调又奢华,从前是老钱人的爱好。
“你现在也走这个风格了?”唐栖郁又想到什么,脑袋靠在他肩上,“你以前不是说那些换情侣头像穿情侣衫的都是小学生爱好吗?”
易尧北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毫不在乎:“人都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我只是提前履行了而已。”
唐栖郁笑埋在他怀里,她松着肩膀,易尧北低头看她,他都快忘了上次见她这样大笑是什么时候,她好像很少笑,很少真挚的笑,大多是逢场作戏或者客套。
“你做你自己就好。”易尧北拍拍她,“你做什么都可以,也不用走和大家同样的轨迹。”
“你不想在这里,咱们就走,你想要去隐居,我也陪你。你不想要孩子,我去结扎。”
易尧北紧紧抱着她,生怕他稍稍松手她便会像蒲公英一样飞走。
“你告诉我就好,别离开我,好不好?”
唐栖郁抬起头,在他脖颈蹭蹭,吻了一下他的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