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着。老板笑眯眯的走来,一看是老熟人,显得异常亲切,他连忙吩咐说:“去,把咱们盛烩面的大碗拿几个来。”
一会儿,碗送来了,我们开始投入到“酒肉穿肠过”的演练中。
“为了新生活,干吧!”
“为了性生活,干吧!”
凭着开始的猛劲,我一连闷了几碗,然后我的头就开始像荡秋千一样晃悠了。
李浩也干了不少,此时,他已经喝成了一个大花脸,小耳朵红彤彤的,如鸡冠子一样乱跳。
裴立在家的时候经常喝酒,所以他看起来一点儿事也没有。后来他嫌用碗不过瘾,直接用瓶子干了起来。
李浩咬了一口羊肉串,问:“截止到今天,谁,还是童子身呀?”
我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说:“算我一个!”
“你是贫困户,我们‘笑贫不笑娼’,罚酒一杯!”裴立尖声尖气地嚷着,把一碗酒推到我面前。
我扬起脖子,一口灌了下去,就听李浩又发话问:“谁……现在有女朋友呀?”
我用食指摇摇晃晃的点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说:“我呀!”
“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代表全校所有在贫困线上挣扎着的单身男人们,再罚你一杯!”说罢,裴立又推来一碗。
没等我晕头转向地张口喝酒,李浩又吐出一句:“谁……现在想和女人睡觉呀?”
“我想。”裴立激动的哆嗦一声。
这次,我没有吭声。我的目光当时正集中的天花板上,因为我一直在辨别一个小动物的真实身份,我第一感觉认为它是个长腿蚊子,后来又发觉它其实挺像个袋鼠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难道我喝醉了?
“你不想和女人睡觉吗?”裴立又问。
我感觉这个问题挺无聊的,就站了起来,那时候我的身子就像风中的芦苇一样,摇摆不定。
“他在摇……摇头,看来是不想。”李浩在我旁边说。尽管他的舌头有点儿不灵便了,但他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虚伪的人,罚酒,罚酒!”裴立晃着脑袋,又嚷嚷着。
这会儿,我感觉酒精在肚子里发热,某种东西已不堪负重了。于是我丢下他们,扭扭歪歪地奔向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