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解开缠绕在自己胸前的白布。
随着一圈一圈的长布条解下,被束缚了一日的前.胸又是一阵酸痛,晏同春口中不禁轻轻嘶了一声。她低头一看,却见雪白的皮肉上被勒出了几棱红痕。
唉,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晏同春蹙眉纠结半晌,还是抬手揉了揉。
但掌心覆在柔软上的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咬住了唇瓣:“唔…”
每逢癸水前后,晏同春的胸口处便会隐隐涨痛,好在前几日在莱州不必时时出门,她便稍微心疼一下了自己,除掉了缠胸的白布。没想到才松快了几日,再裹起来的时候就不适应了。
其实,今天从早裹到晚,晏同春已经有些吃不住了。
趁着回住处换衣裳的时候,她将布条偷偷扯松了半圈。
晏同春敢这么做,也是抱着几分侥幸心理的。她思忖夜晚光线昏暗,自己又只比平常松开那么一点点,肯定不会被旁人看出不对劲来。
好在,万事无忧。
晏同春轻轻吐了一口气,彻底卸下一身防备,伸手从屏风上重新取下中衣来披在肩头,趿着软底鞋洗漱去了。
不过,幸好陛下给自己批了两日假,自己可以暂时不往御前去。
想到这里,晏同春抿唇微微笑了起来,乌润的眸子眯成一弯月牙。
只希望不要多生什么枝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