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曾提过任何不满,看似权且忍耐,实际肚子里的徽墨还在叨咕着什么也未可知。
“铃木家的二公子性子洒脱,你以后一定要学会容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做好你应做的事,你我的交易才算数。”
这番话的意思便是说,老人是知道铃木辉的花边新闻了。
“我想回去看望我父母。”少女的心跳得飞快,她第一次希望自己能被退婚,没人告诉她上贼船之前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接受,但突然告诉她这个对象是和自己丝毫不和的男人,好像早饭都开始翻江倒海了。
“现在不行,”老人皱了皱眉,显然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等到制作完色打褂你才有资格提这个要求。如果是为了告诉次郎,那更无须你传达,今早拓真已经去过医院了。”
“我答应的是交易,不是卖身契!”她唰地站了起来,紧攥的拳头快要冒起青筋,可她其实心里明白的很,这就是卖身契,“你们都去说了什么,妈妈现在需要静养,你们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擅自安排,这就是鹫宫家交易的方式吗?”
“你给我想清楚,没有你,我也能再找一个去安排给铃木家联姻,你以为自己是唯一的选择吗?联姻从来都只是锦上添花,如果你不安分,我可以随时让你失去这个机会——”老人只是轻笑,仿佛听了个无关紧要的笑话,“失去钱财的是你,鹫宫家不会有任何损失。”就是不能安插个自己人进去了而已。
是啊,他说的又有什么错呢,少女才是那个最需要这份契约的人,她哪怕再想否认,接受了交易的也是自己。
“这个月的治疗费用已经给过去了,你好自为之。”老人转过身去,不太愿意给她个眼神,只是拂拂袖子,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