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2 / 3)

及的长焦也要比拼一番,两人只经历了半场长风蔓延的凉,便在大叔的目送里告别这份柔软。

“在想什么?”起步平稳后,幸村重新搂上了她的肩,只是轻轻诉说着,仿佛问什么都不重要,那都不过是为他想要拥抱而斑驳的铺垫。

“嗯…其实原本我以为自己会比精市表现得更从容的,”雨宫无奈的摆摆手,“一开始看到流浪汉捡弃婴那段,精市有没有那种像是在听第四乐章的感觉?”

“勃四还是将奏鸣曲融合得很妙的。”幸村浅浅勾了勾唇角,示意她往下说。

“用特写镜头看生活,生活是一个悲剧,但用长镜头看生活,生活则是个喜剧,”重复了遍电影最开口引用的卓别林的名言后,少女再次开口,“一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而街边误会他弃婴的女人为故事提供了定音鼓,承接完第四乐章里二章节的荒凉,变奏形成了回归部。整个主题都在如此巡回往复,就像是…”

“如歌的慢乐章是沐浴阳光的青春,而活泼的三段体则是查理与企图带走孩子的警察所争论的部分。在家楼下做的天使之梦是最后的回旋曲,日暮穷途了又破碎,却终使得交响乐拥有了最终的灵魂,变得真正交响起来…”

分享心动的瞬间本身就是件浪漫的举止,面对着他的目光又有些暧昧,而这样的夏天仿佛生来就是如此炙热又清爽,能够包裹住他们疯狂的日子,来时的旋律明亮似火,如脚踏飞船,而去时的路且张且弛,起伏荡漾的还有她从窗外挪回来的眼睛。

“美泉真是越来越熟悉勃四了呢。”

他深邃的眸光笼罩着她,而她假装耸耸肩,随即无可奈何地浮现出宠溺的神情,“那是因为每天都会至少听一遍。”

“那么美泉喜欢这个故事吗?”

“当然啦,”她接着看向窗外,终于来到了熟悉的那个奔跑起来的路口,“看来这次我们可以下车了精市。”

贴心的高桥已经在网页上付过了他们预约的款,让他们迅速抽身得愉快,早已将夜的萧瑟让脚下的风火轮愈发快了,终于上到门口,幸村拿出了钥匙。

袭门缝而过的是必经的风声,被正好吹开的半掩着的窗帘浅浅映照着铜黄,他们的背影像是暗灰色的翅膀,一左一右烙印在玄关的那罐玻璃瓶子前。

茶几旁躺着一整框黄色小球,桌上还放着用到半途的吸汗带,稚菊的香味虽不浓烈,却是上佳的迷离之期,眼前的光景都在向她娓娓道来,他的生活像是过着诗赋的缠绵,又像是独行于蜃千里,或许更加搞笑的来说,幸村房间里的日用品和艺术品比她实在是多的更多,让她忽然怀疑起自己是否不太像个女孩子了。

“前两天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收拾呢,”少年弯下身去整理着其实并不杂乱的地方,“浴室在那边,美泉先用吧。”

雨宫的瞳孔有些失神,又确实是现在才开始反问自己,上次虽然是‘收留’了擅自串门的幸村,再上次…再上次还得寻觅到那无可挽留的落雪了,可怎么她到现在才开始感觉异样满满呢?

一起去的旅行是手牵着手同行,收留是她渴求着穿梭那些回忆,而光阴擅自没收了她当时对于思考的掌控权,而如今是她来到了他住的地方,就像是被允许进入到了最私人的领地。

一切如同机械般的磨磨蹭蹭,却无差错,雨宫换好了他刚翻找出来的衬衣,袖口有些长,她撑不太起,但她穿得痒痒并不是因为尺寸,而是因为那张一如多年前的侧脸。他在月色下倾斜着银河,亮眼得以至于让她相信,所有无疾而终的巨电都囊收到少年布满万里的幽蓝中去。

听到脚步声,幸村歪了歪脑袋转过身去,在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见她的脸蛋仍是红红。只是现在的他也无力顾及自己的偷笑,因为这是副犹记风儿撩拨心弦的画面,夏夜的限定在今晚未曾出现,却是雨宫带来的密密麻麻,举动撒满他辽阔无垠的夜空,那后方纱笼布上印的花牵丝引藤,直至穿堂到他们心上的白日生月,盛夏拂雪。

“这件的颜色很适合你。”少女已经感觉到幸村的话里有话,毕竟是啊,她刚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穿男友衣服这种事到底是从哪开始的习惯啊!

可惜她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最贪恋这洗衣液的馨香的大概是她。

雨宫只能轻轻的嗯哼,用挣破凌云又收敛太多的手势推了推幸村,示意他去洗漱。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似乎只要看见他扇动长长的眼睫,也就同时扇动了那时光的的海啸,心间那经年枯荣的佳木反复繁盛着,不停在续写着新的篇章。

“呼…我不会是酒还没醒吧…”少女拍打着脸蛋,温度迷失在横奂的星光。

“呵呵,”熟悉的声线让她吓一跳,“为自己找借口的美泉也很可爱哦。”

是啊——雨宫又怎么会忘记,勃拉姆斯永远不可能摆脱平庸,而她的少年永远不可能摆脱腹黑,可他们都是那样温暖,即使勃拉姆斯爱玩无中生有的把戏,而她的少年热爱挖掘她的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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