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他的脸伤了,不能说明就是我的药膏所致。”
这番话很有道理,李县令捋着自己的山羊胡点了点头。毁容男一看情况不对劲,立马急赤白脸地喊道:“县令大人,不是这么个理。”
“我除了用了这毒妇特制的烫伤膏就再也没用过其他东西了呀。她是卖给了很多家医馆这个药膏,但她难免以次充好,滥竽充数。”
“我可真是倒霉,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不是她的烫伤膏,我的脸就不会烂!她别想着赖账!”
这男人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李县令眉头皱着陷入到了两难。
温椒儿暗自握了握拳,转头,清冷如冰的眸子眯了起来,声音极低极冷地提醒,“你可想清楚了,栽赃陷害也是要受法律责任的。你的脸是怎么伤的,你自己最清楚。你确定还要胡搅蛮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