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问药这么多年,若她真的能生育,恐怕早就医治好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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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椒儿回了小院,便忙碌了起来。
做药材,做吃食,抽出空闲来,还要去喂喂鱼。当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忙的团团转。
宋沛躺在偏屋,后背长草,听着屋外传来的动静,心燥烦闷,剑眉紧紧锁成了川字。
前两日,跟随温椒儿进山,意外发现了制□□的窝点,将那群人一锅端。人虽抓住了,但事还没完,盘问完那些人,又扯出了很多可疑之处。
他不在这几日,那位频频来信,朝中无首,急需他这位冷面煞神回去坐镇。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他望着院外一道忙碌的身影,心中感觉怪异,这些是他心情烦躁的原因。
温椒儿正在捶打草药,两只嫩白纤细的小手牢牢握着木锤,高高举起再落下,哼哧哼哧,一颗颗汗珠顺着光洁白皙的脸颊滑落,却不喊苦喊累。
金色阳光洒下,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晕的他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