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这才让我南下查探。现在我这尊瘟神来了,你的脑袋也就快搬家了。”
看着胡钦变换莫测的脸色,杭鹭声故意叹了口气,“你不听我的话,我也爱莫能助。这锭银子就算是我可怜你,给自己找个好归处吧。车夫,我们走!”
“不!大人,大人!”胡钦一时情急把住车窗,险些被开动的马车带了个趔趄,“下官还不想死,求您救命。”
杭鹭声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再次示意胡钦上车共谋。
胡钦本就没什么头脑,此时有一根救命稻草在他跟前招摇,除了死死攥住以外似乎也别无他法。
上头的人一向不考虑他的处境,有了难处自己扛,有了好处便要上供。若不早早想好退路,他只怕是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结局。
胡钦低了头,利落地登上杭鹭声的马车,冲着他讨好地笑笑,心中暗骂——
老子少说也比他多活二十年,黄口小子充大爷,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