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1 / 2)

“徐大人。”严惊月站在门口朝徐况微微鞠躬,徐况连忙伸手却并未真的扶,“严姑娘。”

“我现下于逃犯无异,死皮赖脸求过来了。”严惊月解释:“若是不便…”

“这是哪里话。”徐况笑笑:“你既然都来了何必说这些虚的,看来是在同朝官混的太久,严姑娘也不坦诚了。”

“竟然给你看穿了。”严惊月也笑笑,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严惊月问:“尊夫人可在?我该去拜见才是。“

“我还没成亲呢,不过你不必觉得不便,我姐死了丈夫后一直住在娘家,你晚上与她一处。”徐况眼睛一直在往严惊月抱着的小姑娘身上看,不敢问但又无法忽视。

严惊月解释:“这是我捡来的。”

“哦,她叫什么名字?”

严惊月一顿:“我还没有问过,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就叫丫头。“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别人都有名字,偏偏她没有,怎么想怎么局促,就好像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阿猫阿狗。

“你叫瑄儿吧。“严惊月说。

徐况直觉不对劲,问:“萱草的萱?”

“瑄玉的瑄。”严惊月毫不在乎的走了几步,回头问徐况:“姐姐住哪间?”

徐况把小姑娘抱下来塞到旁边嬷嬷手里,示意她们回避,他面色京中的看着严惊月:“你说哪个瑄?”

“瑄玉的瑄。”

徐况四下看了看:“那不就是瑄持的瑄?”

“是啊。”严惊月满不在乎:“那怎么了?我不也叫严惊月吗?无妨。”

徐况气笑了:“若是日后太子即位,那就是…”犯了皇上的讳几个字还没说完,严惊月眼睛亮起来:“借你吉言。”

瑁持真的回到了曼梦楼,骆飞龙的神色显然是不相信他还会回来,瑁持的神色也表示了他根本没觉得骆飞龙还在等他。

“毕竟你已经出宫多日,又脱离了台舍,我再送你回沅湘宫于我母妃而言也有风险,我不会引狼入室害我母亲。”

骆飞龙以为他要拒绝,没想到他又说:“你跟我去吧,你若没些个乱心思我就留用你,否则,我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骆飞龙点点头。

瑁持有他的私心,若自己真有继承大统那日,她要骆飞龙引严惊月到他身边,若是没有,那他也要有恩于严惊月。

中宫一片忙碌,瑄持再也不在一旁呆呆看着,他和瑾持一言不发的各自处理事物,花涧时不时把暗卫送来的东西转送到书房,观棋只有疲惫至极时才会回来休息,或是给自己伤口上药。

花涧看着观棋血淋淋的伤口,啧啧两声,“要变天了。”

观棋抬头看向他,比划道:希望我们是天。

花涧笑笑:“什么?”

观棋比划:因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希望殿下得道。

“谁不希望呀?”花涧接过药帮他涂抹,“太子是咱们主子,哪有不希望自己主子继位的。”

观棋比划:我不一样,我能希望他继位,说明我无私。

“好好好,你无私。”花涧把他卷起的袖口放下,观棋摇了摇头又走了,好像说不通似的。

瑄持展开信,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丝波动,瑾持问他怎么了。

“陆家的眼线说,厨房没有再做严惊月房里的饭了。“瑄持看向瑾持,茫然的发问:“什么意思?她…不在陆家了吗?”

其实还有更悲观的猜测,但是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忽然不做严惊月房里的饭了,为什么除了府里的眼线说这个外,等候在外的高手没有传信来说严惊月已经离开陆家。

若是没离开,陆家也不必给她做饭,难不成是…瑄持觉得头晕目眩,更本不敢想。

瑁持对陆府很了解,知道哪里隐蔽哪里看起来一览无遗却别有洞天,带严惊月不知不觉的离开对他来说虽然有运气成分,但也不算什么难事。

“陆家留不得了。”瑄持说。

瑾持没有说话,前不久他就说先对陆九行下手,毕竟最近皇上对瑁持有点太好了,时不时交过去陪着吃饭说话,还赏赐许多东西。

但是瑄持说他根本不足为惧,即便再孝又如何,还不如在朝中名声好的二皇子珺持要紧。

他忙着理清哪些朝臣在帮珺持说话,哪些人暗中给珺持提供帮助。

还有冯郊和易庆兰,这两个外戚位高权重,中书宰相可比陆九行一个御史台殿中侍御史碍眼多了,即便陆九行手段在阴狠再了得,也不及易庆兰那个老狐狸。

光是一个严惊月,就让他改了口,先前说的那些顿时不作数,瑾持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你确定吗?”半晌,瑾持问。

瑄持用充血的眼睛回以答案。

骆飞龙在瑁持的安排下有了住处,她躺在床上鞋都没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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