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有我能当得(2 / 2)

飞龙把刀擦的金光闪闪:“是仇人吗?”

严惊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骆飞龙语气平常,像是在说极寻常之事,发问道:“要我帮你杀掉他,以绝后患吗?”

“不要。”严惊月胆战心惊的看着骆飞龙,不知不觉间杀人在骆飞龙眼中居然变成了一件波澜不惊的事。

“你害怕我吗?”骆飞龙盯着她,在她的沉默中不做任何表示,转身走了。

严惊月半天缓不过神来,骆飞龙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以后会惹出什么事来也不可预料。当务之急是邹凤鸣回来了。

“严惊月。”

不用回头就知道喊自己的人是瑄持,严惊月不相信他真的会和自己划分界限互不干扰,按照瑄持的脾气,要么和她死磕到气绝身亡,要么死皮赖脸时常讨厌。

严惊月没有转过身,仍然背对他:“听你声音气沉丹田,可见病好了,还不离京回别院思过吗?”

“思过定然要的。”瑄持微不可闻的轻笑一声,“毕竟是你从中陷害,不然我也不用有这一遭,我可记着呢。”

严惊月冷哼一声:“是你品性恶劣,才需思过,同我有什么相干。”

“就咱们两人,你还装什么算。”瑄持走上前来盯着她:“你在这儿做什么呢?同那修罗似的小丫头吵架了?当心她杀红了眼连你也捅了。我早想跟你说,她面相刻薄寡义,小心连累着你。”

严惊月同他拉开点距离:“不用你管。”

初冬天冷,严惊月搓了搓手臂离开,瑄持跟在后面,像块狗皮膏药。“邹凤鸣回来了,你很焦心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严惊月忍无可忍,瑄持一直跟在她身后,她也没办法回台舍,让人看到了又要生出事端。

瑄持忽然发狠,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四下无路严惊月有些发慌:“你这贼,好不要脸。”

“骂,继续骂。”瑄持神色嚣张,极其笃定的说:“等着吧,我先纵你一回,让你亲眼瞧见那货的真实面貌,否则你也不会信这个太子只有我能当得,你严惊月,也只有我敢收。”

严惊月被放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瑄持步履稳健半点没有生病的样子,人也依旧嚣张,但却不像从前那样周身都透露着不太聪明的莽撞。

被骗了。严惊月下意识这样觉得。

可瑄持能骗得过她一个深宫丫鬟,怎么能骗得过满朝文武。

骆飞龙和邹凤鸣的事赶在一起,严惊月陷入深深地不安。

经过一条有些人烟的小巷时手里被塞了个东西,严惊月走到偏僻处展开来看,上头写着路线,竟然是从她此时脚下的位置起。

末尾画着她曾给珺持画的图案,画的没有她好,但有在尽力模仿。

严惊月没多想去了,所去之地是处不起眼的宅子,严惊月刚到大门前就有人在里面替她开门。

她走进去,由人引着到了内物,烛光下的珺持温润如玉,君子之气好不吸引人。严惊月走过去,没有行礼。

“坐吧。”珺持看着她微笑:“之前在大内,让你受委屈了。”

严惊月没有说话。

“我不骗你,那一回我就是冲着瑄持去的。”弄持不紧不慢的与自己下棋,“但我没想害你,我有保你的万全之策。”

严惊月才在他对面坐下,在弄持走了自己前面的棋,又来拿对面的棋时,严惊月先他一步拿起棋子走了一步。

“你会下棋。”珺持很温柔:“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所以要同你说个清楚,以免聪明人多思,自己人算计自己人,我不想同你有嫌隙。”

严惊月注意力像是都在棋盘上:“你说吧。”

“我知道你看重我什么。”珺持下棋的姿势很优雅,两根手指夹着棋子,另一只手拦着袖子,以免拂了棋盘。

珺持说:“我是良善之人,难得又聪明。因此你希望我能当太子。”

“我不在乎。”严惊月淡淡道。

“你在乎。”珺持笑了:“你远比你想象的在乎太子是谁,天子是谁,天下安定与否,世人安乐与否。你只是不肯承认,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一介卑微,却心怀天下大义,因为你觉得没有能力之人在乎这些,很自作多情,也很可笑。”

“你…”严惊月动作一顿,棋子掉下棋盘上,被人拆穿的顷刻间失去伪装,顿感不安慌乱。

珺持说:“严惊月,我事实上远比你想象的更合适太子之位,我不仅聪明且信从“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也”,更懂得为自己争取,为朝廷安定争取。”

珺持一把掀了棋盘:“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但我需要快点将瑄持赶出东宫,况且我真的为你想了万全之策,当日未到绝境,如今我也无从证明,但是严惊月,你要信我。”

“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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