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赌场。
爆炸流的成员都在这里进行集会。
可能是因为躺在病床上躺了四年之久,所以我的身高永远的定在了158cm。这导致了我要为了我首领的脸面,而每天都得穿最少五厘米的内增高。
就很伤。
爆炸流的成员们见到我后,立马恭恭敬敬的让开了一条路。我身穿黑色风衣,气场全开的走向红色的王座上坐了上去。在我的左右分别站着的是莱昂跟黛米莉。
在我的面前跪着一排爆炸流的“叛徒”。他们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如同咸鱼,身上的脏臭味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没想到我们爆炸流成立四年以来,竟然还会有这么明目张胆的背叛呢~”黛米莉.琼斯抬眸看去,神情散漫慵懒。
莱昂则是播放着录音笔,因为场上并没有人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所以即使录音笔的声音并不大,但也足够让大家听清。
[就那个女矮子也配成为“爆炸流”的首领?我看啊,女人就应该在家老老实实的带孩子!]
[是啊,是啊,这个首领的位置应该是属于“彼得”大人的!]
[“彼得”大人说要把这批货混在那批货里……]
[没问题,到时候还得请你们帮我们在“彼得”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播放停止。
确实,我这个首领当的并不怎么值当。而其他□□势力也都认为我只是一个有权无实的“傀儡首领”,真正做主的应该是二把手跟三把手。
毕竟武力有诺顿,脑力有莱昂,财力有黛米莉,科技有雷,还有总能预判对方的预判的“怀特”兄弟。我有点像是吃白食的(?)
才怪。
暗杀和拷问叛徒,还有一大堆的文件都由我负责。因为身材短小,所以暗杀流被我玩的那是妥妥的。白天处理完件,晚上加急暗杀。
叛徒们听到了这段录音后,都无助的哭喊着。但可惜我们都听不到,毕竟他的舌头都已经被剪掉了。
“很有胆量嘛。”托克站在黑色真皮沙发的后面,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
“真是蠢爆了呢~你猜猜我们爆炸流的首领为什么一直都是Earm?”托尔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把玩着弟弟“托克”的银色长发。
“Boss,怎么办?”莱昂问道。
“杀了。”我冷然道。
——
另一边,东京涩谷。
已经染成白发,褪去幼气的佐野万次郎在我的墓碑前放上了一枝带有樱花的树枝和一盒巧克力蛋糕。
他一直在思考,他与我的相遇,真的是有必要的吗?如果没有遇见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是不是即使没有他的存在,我也一定能寻找到属于我的幸福?
万次郎不会知道我没死,也不会知道即使我还活着也不会来找他。
他只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想给我送上喜欢的樱花树枝和巧克力蛋糕。
“小福很大,大到可以包容我所有的坏脾气;但小福也很小,小到一个盒子都可以装下她。小福很厉害,她可以帮我赶走所有的噩梦;但小福也很弱小,一场车祸就把她带走了。”万次郎的眼神淡漠,神情麻木。
——
花洒的水哗啦啦的打在我的身上,冲洗掉了身上的血渍。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那张疲惫的脸,那身满是伤口的身体,那个依然还在心脏处的纹身和烫伤。
心脏处纹的“mikey”纹身,我一直没能洗掉。
而纹身上的烟头烫伤,是国王伊佐那留下的痕迹。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块小小的烫伤,它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背叛”。
走出浴室后随便套了一件T恤,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透过落地窗眺望远方。
假如我们不曾相遇,我不会知道有一种思念让人魂牵梦绕,有一种眷恋让人一往情深,有一种目光不远不近却一直在守望。
思念到极致,大概就是,脑海里一遍遍回想与他的一切。然后番然醒悟过来才发现那都是回忆,于是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怎么没开灯?”一个声音响起,是黛米莉。
“别开灯。”我说。
“好。”
黛米莉走到我的身边,手里提着巧克力蛋糕。
“祝你24岁生日快乐哦,Earm。”黛米莉祝福道。“虽然你说过不喜欢过生日什么的,但我觉得蛋糕还是要吃一吃啦。”
“谢谢。”我接过她手里的蛋糕。我真正的生日是9月10日,但被我改成了8月25日。原因无他,不想和母亲的忌日一起。
黛米莉和我在组织的关系里是最为要好的。原因是她长得十分像我的母亲,而我把她当成了母亲的代替品。
这很过分,我知道。但我真的很需要一个精神支柱,支撑着我活下去。
安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