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又怎么会甘心交出解药呢?”腥风扑面,缦缦只觉得头皮发麻。
闷头往前走的宁峦山忽然说了一句:“不对!”
“如果是罗摩道我杀了李雪时,她既然知道西宫地牢,为什么不报仇?不杀了罗摩道我?”问题一出口,宁峦山茫然地顿住,无法再分辨故事的真假,因为最后一个当事人也即将不知所踪。
他立马掉头,转角处一股大力袭来,落石彻底压断出路,阿弥子的身影消失在烟尘之后。
到底哪个版本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还是都是假的?
缦缦和奉业追了过来,皆一脸苦相,只有乌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要赶着去救人吗?怎么一会讲故事的一会又乱跑?”
宁峦山果然有了反应,从缦缦身边侧过,后者看了一眼奉业,决定追上去警告他们别往下走,却踩着一香囊,应是刚才宁峦山侧身避让时撞出来的。
缦缦捡起来,说了一句:“这不是阿弥子的吗?”
“你确定?”宁峦山脚步一顿。
“她房间里所有的花纹都是这样的,我记得很清楚。”
再回想阿弥子刚才的笑,一时诡吊无比。
缦缦心里忽然没底,她和阿弥子相处时间最长,这个人行事乖张怪异,再加上多次被捉弄,一直不得她信任。
“奉业,我,我心慌,你带他们出去,我,我要去救阿雀!”
不等奉业说话,宁峦山挤过来,拽住她的手:“阿雀?哪个阿雀?荆白雀?她没死?她还活着?她果然在下面?”
“她是没死,不过也快了!”缦缦语带哭腔。
宁峦山松开她的手,为刚才的激动做了个合十双手的动作,缦缦活动关节,忍不住嘀咕:“小一年不见,阿雀怎么就惹上桃花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