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1 / 2)

汤姆·里德尔拥有一双漂亮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纤细又不失力量,苍白的手背上蔓延着青色的血管,稍微用力便会呈现出性感的凸起。

它曾经被用来精准地切割魔药材料,书写完美的论文答卷,更多时候则是挥动那根同样白色系的魔杖,使出危险强大的魔咒。

而现在,这双手正存在感惊人地缓缓移动着,按压揉搓着她的每一处敏感。

米瑞尔坐在他的身上,将头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收紧了手指。她感受到了缠绕于他指尖的,自己湿黏的热和痒意。

“放轻松,我的肩膀都快被你给掐断了。”里德尔侧过头,轻轻咬上她的耳垂,用黏腻的嗓音哄弄着,“不得不说,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感知力超群,各种意义上。”

“你也各种意义上都极具天赋。”她礼尚往来地进行了互夸。

慢条斯理的摩擦没有带来一丝疼痛,只有让她舒张的快意,如同石子落入水面般,细细密密的扩散至全身。

她没忍住泄露出了一声轻哼。

里德尔的动作暂停了一瞬,仿佛突然感兴趣般,用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发间,拉近距离,亲吻上了她的唇角。柔软的舌头撬开唇齿,探入口腔,充满侵略性的气息顷刻间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将她包裹。

令她条件反射地想要丢出一个帚星或者彗星,来彻底扫除威胁。

米瑞尔抬起的手在半空中悬停了数秒,最终还是选择转而抵向身前的人,羽毛般的力道顺着颈动脉轻轻划动,跨过脆弱的心脏与脾脏。她用抚摸托雷特的温柔握住了手心中的热源。

里德尔手中的动作再次被迫暂停,甚至连呼吸都轻滞了会儿。之后,他报复性地加重了动作。

酥麻感窜上大脑,如同翻涌起惊涛骇浪,冲刷着她有些犯迷糊的意识。她自暴自弃地又闷哼了几声,才看着里德尔终于心满意足地缓缓收回修长的手指,恶劣地用她的裙摆慢慢将它们一根根擦拭干净。

“准备好了么?”灼热的呼吸随后喷洒在了她的耳后。

米瑞尔没有回答这番暧昧的邀请。她细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侧脸,随后微微向后仰头,纠结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不想继续了。”她任性地突兀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这个关头甩手走人可是缺德行为,奥利凡德小姐。”

“我没有道德。”

米瑞尔面不改色地狡辩着,边说边挪动酸软的腿准备撤离,却被愤怒的力道又给拉了回去。

“老师如同再生父母,汤姆,我感觉我们仿佛像是在乱/伦。”她表情无辜地继续解释道。

“……”

里德尔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他有时候真的很想解剖开这颗大脑,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反人类物质。

“闭嘴,你没有道德,我也没有。”他抛弃了温柔体贴的绅士形象,在怀中僵直到微乎其微的抵抗中缓慢但坚定地开始实施最后的步骤。

进入的步调被拉得绵长。米瑞尔重新揽上他肩膀的五指用力到泛白,让他恍惚都听到了骨骼的嘎吱声。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松懈了力道,甚至夸张地拍上了一个愈合如初。

里德尔轻易地又回到了满意愉悦的心态之中。

就像曾经带着不谙礼仪的小怪物学习舒缓柔和的华尔兹一般,他不紧不慢地牢牢掌控着节奏,每一声节奏都重重敲击在微微发颤的身体上,反复流连。

米瑞尔难得如此乖巧地依附着他,让他心中横生出了异样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但乖巧的假象果然只能维持短暂的时间,很快她便继续做起了妖。

“所谓的过分,程度仅是如此?”她用饱含撒娇语气的呢喃,细碎沙哑地挑衅道。

里德尔终究是丢掉了他道貌岸然的自持和假惺惺的克制,只剩下纠缠着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声和压抑的喘息。

血脉喷张的激情之后,米瑞尔似乎是情不自禁般抚上他的后脑,将柔软的身体贴得更紧,直至额头抵住额头。

随后悄无声息地默念出了修改记忆的咒语。

这道魔咒再次被滴水不漏地阻挡了下来。

“真可惜。”在她茫然受挫的眼神中,里德尔终于忍不住抱着她轻声笑了出来。

“只要我不想,就没有人能够在我的大脑中动手脚。”仿佛对此早有预料般,他的语气淡然镇定,“你怎么会想出如此简单不入流的招数?至少也该对我多费点心思吧,小白眼狼。”

米瑞尔沉默着,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懊恼地啧了一声。

“阿布拉克萨斯坚持认为简单粗暴才最有效,人们总是会在这种时刻彻底放下戒备。我早该知道他这说法不靠谱的,大概是被癫火蒙了脑。”她叹了口气,“算了,至少也算排除了一个选项。”

阿布拉克萨斯,又是阿布拉克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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