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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翎王见阿念看着句芒出神,就随意问了一句:“既然已经收了两个,不如再来一个,我看句芒就不错。”
句芒整个人都呆住了,相柳眼作利刃扫过他,见他那个呆样,心中嗤笑,阿念可看不上他。
果然,阿念一脸惊恐:“父王!我有蓐收和相……香香小邶邶就够了,再多我受不住。”
皓翎王觉得牙酸,香香小邶邶,小年轻真腻歪,是他老了。
女子确实与男子不同,多了也不好,怀孕辛苦的是他女儿,就阿念的品貌姿容,也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
皓翎王抚了抚阿念的脑袋,满脸宠溺:“父王就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阿念想做什么就做,只要高兴就好。”
阿念松了口气,确定了,这里的人比她可开放多了,是她迂腐了。
不过,皓翎王的话听听就好,实在不必往心里去。
说是想做什么就做,她想把国主之位抢来给政哥,皓翎王会答应吗?
心里不以为意,她面上没做什么感动的表情,转而提起了其他。
阿念眼中浮现更为浓烈的想念:“我好久没见过娘亲了。”
“静安也想你们,时不时在我面前提起,你们姐弟俩这次出去时间实在有些久了。”
皓翎王摆了摆手,句芒就带人退下了,三人往后殿群走去。
檐下风铃叮当响,给静谧的宫室带来一点灵动,可殿中的主人听不到。
静安妃正在打香纂,小心压着香灰,把它压平压紧。
“母妃!”
阿念知道母亲听不到,但她就是想叫她。
她越过皓翎王,乳燕投林一般扑到桌边,见母亲看过来,一把抱住她。
灰押用力过度,香炉内的香灰的粗平被破坏了。
静安妃把灰押放下,正要抱女儿,发现手上想起手上有灰,连忙拿起一边的帕子净了净手。
她抱住阿念,头靠着阿念的头,手一下一下轻拍着阿念的肩背,眼角漫上笑意。
阿念猛吸了一口气,熟悉又带点别样香味的气息让她的心都净透了。
抱了好一会儿,阿念才坐起身,看了看桌面,香炉、灰押、香勺、香印、香铲、火折子、线香,原来是在打香纂。
香炉里的香灰明显是受过压的,中间有凹,有一小堆隆起的灰,有散于平面的浮灰点,阿念拿过香炉,朝着母亲讨好地笑了笑。
阿念比划着手势:‘娘亲,我来帮你压香灰呀。’
静安妃笑的点点头,目光专注的看着阿念,莹润着欢喜与慈爱。
她拿起桌上的香铲和灰押,递给阿念。
阿念笑着接过来,转着手柄先瞧了瞧,然后先拿香铲来回铲着香灰,把香灰弄得松散又均匀,再拿灰押一点点压着香灰。
皓翎王有些无奈,这是把他给忘了呀。
“走,我们过去坐。”
皓翎王招呼着相柳往桌边走去。
阿念自然听到了皓翎王说的话,余光看到他们行走落座的身影。
许是心中不静,香灰上是或深或浅的压痕。
阿念悄悄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拿着灰押,试着一点点调整修平。
皓翎王倒个水的功夫,阿念的手又重了。
“父王都怪你!”阿念气鼓鼓地,“你打扰到我了,我又压出一个痕。”
皓翎王手中的杯子停在嘴边,一时不知该喝不该喝。
他眨了眨眼睛,抬手指向相柳:“怪他,不怪我。”
自坐下后一动未动的相柳,默默无言。
阿念也知道自己没道理,看了看两人,埋头继续干。
皓翎王呷了一口茶,刚咽下,阿念又把头给抬起来了。
一看,手下又是一道弧痕。
这次,不用阿念开口,皓翎王直接指向相柳,给她找好了迁怒者。
不可能是他喝茶的声音影响的,他很文雅的。
依旧一动未动的相柳:……
“是你心不静。”
阿念叹了口气:“我觉得父王指你还是挺有道理的。”
相柳挑眉。
阿念看了看相柳:“你坐在我身边,我的心怎么可能静得下来?”
谁能对顶级男色视而不见?尤其是,这位有着顶级男色的还是她的小男友。
相柳嘴角的弧度更真切了,眼中深深似漩涡,像是能把人给溺死在里面:“是邶的荣幸。”
阿念看了眼含笑看她的静安妃,把面前香炉推到她面前,手中的灰压和香铲也还了回去,正襟危坐,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她手上比划给静安妃看:‘娘亲,他叫防风邶,是我喜欢的人,他已经答应做我的侧夫了。正夫也定下了,是蓐收。’
手上比划完的阿念紧紧盯着静安妃瞧,担心她会接受不了。
谁料,静安妃担心的另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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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两个人,你会很辛苦的,能受得住吗?’
她只对着皓翎王一个就已经很辛苦了,当然,